r /> 章钺觉得也是,回自己的营帐,接见了封乾厚和自己麾下一众军官后,想起郝天鹰的事,便让陈嘉去将他找了回来。
“哟!就留我一个人,受庞若惊呐!”郝天鹰自顾自坐下,大大咧咧地说。
“过来!”章钺一脸玩味地笑着勾了勾手指。郝天鹰看了看章钺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懒洋洋地起身坐到章钺的矮几对面,傻呵呵地看着他,静等下文。
章钺闪电般从怀里一摸,手心扣着玉镯,手掌扑在矮几上,见成功地吸引了郝天鹰的目光,这才缓缓移开手掌。郝天鹰低头扫了一眼,见是一个碧玉镯子,不以为意。
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这么一个玉镯,是母亲留给他的,不由低头一看,果然很是眼熟,拿起来细看,脸色渐渐凝滞。
“你看见她了?她说了什么?”郝天鹰眼睛慢慢变红,一脸激动地问。
“别鸡动!别鸡动!”章钺大笑起来,脸色一肃,认真说道:“若你肯叫我一声章兄!我便告诉你!”
“草!你比乃公年纪小!不叫!”郝天鹰臭着脸,转头看几了大帐外,却也没起身的意思。
“老实告诉我,究意是你勾搭冯继业的小妾?还是冯继业抢了你的女人?或者是你看中,但没上的小娘?”章钺心里猜测着,一脸八卦地问。
“你觉得呢?否则某会送她这个?”郝天鹰没好气地说着,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随即又解释起来。
原来,鱼雪卉本是洛阳青楼歌伎,被入京朝见路过洛阳的冯继业看中,便为其赎身,带回了朔方灵州。但冯继业生活放荡,甚至是粗野,鱼雪卉并不喜欢他,可又不得不带着年少的弟弟鱼仲庆,傍身于冯继业。
而当时,郝天鹰还是朔方军一名牙军都头,因为常在帅府当值,随侍冯继业身边,一来二去,便与鱼雪卉熟识了,可他又没办法带走鱼雪卉,因为她有个弟弟拖着。
两人时常常悄悄幽会见面,时间一长,这事让冯继业发觉,差点一怒之下杀了郝天鹰,但在亲卫将领的劝说下,将郝天鹰监押。可郝天鹰心虚恐惧,越狱潜逃后,投了折掘成通,成了其麾下的金枪太保,作为盗寇就更无法回朔方。
“这么说来,还是你勾搭冯继业的女人,而且将她上了。可你也太老实,直接强行带那女人走,不就啥事都没了,犹犹豫豫,这下两相受苦吧!”这故事实在不算美好,太也悲催,但人年轻的时候,还真就是这样,太纯真老实,往往被事情表象所欺。
章钺一脸郁闷,想着不由又奇怪地问:“那上次你随同薛居正入朔方,为何不去看她,悄悄把她带走也行呐!”
“草!还不是你?竟让某做个都头,怎么做得来这事?而且……一旦事情不成功被人发现,某倒是没什么,她可就死定了!再说……再说……”郝天鹰一脸纠结,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神色很是复杂。
“再说什么?那女人你养不活?还是保护不了?你做不了为兄可以代劳,不过你的卉娘以后就是我的……”见郝天鹰居然一脸腼腆之色,章钺又好气又好笑,一幅俺服了哟的表情,哭笑不得道:“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去去去……我得休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