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风扬见状,豪气顿生,头一歪,嘴巴一撇,傲然道:“那是自然,上清门下,岂有泛泛之辈?”
那小校闻言,望向屈风扬道:“喔?莫非阁下也是武学高人?”
屈风扬嘴巴撇的更深了,神气道:“那是自然!”
小校上下打量了屈风扬一番,笑问道:“敢问阁下的武功与方才这位相比如何?”他指的自然是杨宁。
屈风扬闻言讪讪一笑,有些羞赧地道:“他贵为本门首座,我自然是比不过的。不过……”
说着这里,屈风扬“嘿嘿”一笑,道:“我和他各有千秋吧。”
城头上正在说笑,就听城下一阵阵哀嚎,小将连同身后一众明军无心再看屈风扬耍宝,赶忙向城下望去。
只见杨宁不知从何处抢了一面闯军的大旗,正将旗子插在地上,回身关切望着上清众人上城。
远处有数十名闯军身上插满了羽箭,仰倒在血泊之中。
城头上众人大感疑惑,为何射箭的是闯军,中箭的也是闯军?
下一刻,杨宁便用行动给众人解了惑。
只见闯军阵中又是一轮强弓齐射,杨宁拔出旗子,将一面大旗舞作风火轮一般,虎虎生风,边舞边疾冲入闯军阵中。
“嗖嗖嗖”只听数百支箭骤然射来,却尽数被卷进大旗,随后数百支箭被反射弹出,许多闯军躲避不及,都被射死,顿时又是一片哀嚎。
杨宁此时已冲入阵中,手中一面大旗上下翻飞,左戳右扫,面前闯军当者披靡,尽皆溃败,直如狼入羊群一般。
上清众人见机不可失,急忙飞速向城头上爬去。
习武之人身手矫健,虽然没有杨宁那般绝世轻功,但在绳索的借助下,早就有三四十名上清弟子翻上了城头。
凡是爬上城头的上清弟子,和那名小将,屈风扬等站在一起,一面帮同门上城,一面紧张地看着远处的杨宁。
闯军阵中乱作一团,杨宁腰悬长剑,却并未出鞘,手持一面大旗当作武器,左突右冲,直入无人之境。
远处弓箭手张弓搭箭,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
还被困在城下的上清众人情知杨宁是在给他们争取时间,于是心下愈发焦急。
只是自己这边有接近三百人,却只有一根绳子,这般一个一个地上城,不知要几时才能全部上去。
此时闯军阵中一名首领大声呼喝:“射那些城墙上的人。”
闯军轰然一诺,纷纷掉转箭头,准备射杀正在爬墙的上清弟子。
城头小将沉声道:“多丢几根绳索下去!”
属下急忙又找来四五根长绳,丢了下去,上清众人急忙拉住绳子向城头爬,这下可比之前快了不少。
这时杨宁身陷敌阵,听见前方弓箭手阵后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首领正在发号施令,便下意识地向他望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令杨宁摧心剖肝,呆在当场,竟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这个首领姓谷。
在杨宁很小的时候,就是他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闯进了自己家,强行抓走父亲,要他加入义军,一起造反。
父亲不肯,这个姓谷的畜生便恶狠狠地道:“不参加义军是想留着这条贱命报效朝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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