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拎起后座的高尔夫球杆,迎面朝后方追击的人一阵猛攻搏击。
背腹受敌的形势,还没有摸清状况的桑雅可不会贸然偷溜,她置身事外的在车里观战,瞧着他们俩配合几近完美,一个顾西北一个守东南,动作利落干脆,尤其是司寒枭,出手招招直击对方要害。
再看前方那辆车,车身被撞得严重凹凸侧翻,但这辆阿斯顿马丁,车身坚固如初,连玻璃都没有一丝裂缝,难道是用了特制防弹玻璃?
全车也经过改装?
他们俩是干什么的,还要防备这么周全?
看来她对国内的了解还是太缺乏!
前后不过几分钟,外面的麻烦已经全部解决,司寒枭回到车上,目光再次入牢笼锁在她身上不放。
桑雅纳闷,留意到他的手臂被划破了衣衫,渗了血,好心提醒一句,“你好像挂彩了。”
司寒枭完全没将手臂的伤放在心上,邪肆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去白鹭园。”
白鹭园临近海湾,这片区域早已被地产商,开发建成度假别墅,寸金寸土。
从车库上楼,偌大的客厅只摆放着一套真皮沙发和茶几,最突出的就是在落地窗旁的酒柜吧台。
大理石贴片吧台,和纯黑实木酒柜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里面陈列的各色洋酒、红酒,摆满了整整三排格子。
司寒枭径直往吧台走去,熟稔地从柜子拿了瓶洋酒,和晋野相对坐下。
晋野将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起身说道:“枭哥,我去处理今晚的事。”
“嗯!”
看着他离开,桑雅才走过去,“这是你家?”
冷冰空旷没多少烟火气,完全没有家的温馨舒适。
“家?”司寒枭给她也倒了杯酒,邪眸闪过暗光,一饮而尽,“我没有家。”
桑雅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茬,往杯中夹了两块冰,冰与酒相融,小气泡在玻璃杯中升腾。
她抿了口,一股辛辣刺激喉咙,皱眉,这酒太烈了。
看着他手臂伤口已经干涸的血
痂,桑雅寻思一下,四处看了看,问道,“你这有医药箱吗?”
司寒枭指向某处,“左边第二层抽屉。”
桑雅找到医药箱,示意他到沙发坐下,她给他处理伤口。
司寒枭拿着酒杯和酒往沙发一扎,像个太子爷似地摊着,等着她这个“小婢”来伺候。
桑雅无视他这副模样,拿出消毒水,棉签,纱布等用具,让他脱掉上衣,精壮的男模身材瞬间暴露眼前,结实的肌理,蓬勃着力量,桑雅目光淡淡扫过,淡定且熟练地给他清理上药。
看她熟练的手法,他好奇问:“你学过医?”
“没有,熟能生巧。”桑雅波澜不惊,简单地回了一句。
他捕捉到其中的不寻常,又问:“我很好奇你的熟能生巧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周围的人经常受伤?又或者是你?”
桑雅绑绷带的力道加重,强调说道:“我不喜欢陌生人窥探我的事,我也不会去窥探你的,包括你在车上说的一切,我真的没听懂,也不打算细究。”
哦?
司寒枭盯着她的侧颜,白皙没有一点瑕疵,眼神认真而严肃,就如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且不考究她的话真实性,光凭她给自己的印象,令他提起一点点兴趣。
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在她的眼神,她的行为中,他感觉到许多不寻常。
闲着无聊的司寒枭,又给自己倒了酒,闷闷地喝着。
桑雅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把东西物归原位后,抢走他手中的酒杯,“这酒很烈,你手臂还有伤,暂时少喝。”
同时,手机铃声响起,还是封奈。
桑雅没有回避地接听,“你去哪里了,我到机场都找不到你?”
司寒枭疑惑地看向她,只听她应付了电话那端一句,转头对他很高兴地说:“我得走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走?
司寒枭站起来,夺过她的手机,对电话沉肃道:“她上了我的车,在她还没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前,想走可没那么简单!”
说完,挂断,把她拽进怀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