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夜阑璀璨。维也纳酒店如一颗闪耀的蓝色海上明珠,镶嵌在熙熙攘攘的大城市中,低调地散发着它的奢华淡雅。
两人抵达宴会大厅,桑雅留意到门前摆放的一些花色各异的面具,好奇问:“为什么这儿放着一些面具?”
司寒枭扫了眼,“有些来宾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女伴的身份曝光,这些都是为女宾准备的。”
桑雅明白了,大概就是给一些小三小四,或者女明星配备的。
不过,她也不想曝光身份。
她勾唇一笑,走过去挑选了一面黑色的蝴蝶面具,对着镜子戴上后,环住他的手臂,“走吧!”
宴会装点高雅有格调,流光转动,如流萤飞舞,空气中流淌的是现场奏乐团的柔情弦乐,众人推杯交盏间的谈笑风生,有客套交际,也有为了自己商业宏图扩张的铺垫,众人心思斐然。
司寒枭的出现无论走到哪儿都备受瞩目,但也有不少男人的目光围聚在桑雅身上,司寒枭酷爱美女,能作为他的女伴一定是美女,但今晚这位如此低调……
“司先生,好久不见。”
司寒枭闻声看过去,在脑海中对方的印象,而桑雅安静地站在司寒枭的旁边,演绎好“花瓶”的角色。
“程董事长,你好。”
来人见他还记得自己,笑意加深三分,“不知道司先生最近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谈我们公司的……”
他简单说明来意后,直接甩出“筹码”,“事后,我可以在项目上加百分之10的分红作为酬劳。”
对话愈渐深入,桑雅识趣地松开司寒枭的手,微笑道:“你们谈,我有点饿了,想去那边吃点点心等你。”
司寒枭邪眸笑意幽深,撤离她细腰时,故意捏了下她腰际的肉,“去吧!”
桑雅在美食区拿了块小蛋糕,走到旁侧的吧台坐下,品着红酒,看着窗台的帝城夜景,耳际飘来的是轻柔弦乐,好一番雅致。
从弧形落地窗的玻璃面倒影,她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颀长伟岸上。果然,随着她的走开,不少商客又围聚在他跟前攀谈。
站在人群中的他,鹤立鸡群,举手投足从容淡定,眼里眉梢的痞性多了几分潇洒冷静,这个男人,一步步建立自己的声望和名誉,也是不容易。
她咬着一小块草莓蛋糕,思绪渐渐扯远。
桑雅并没发现,独坐在吧台前的她,自成美景,如一朵吐露芬芳的香槟玫瑰,招蜂引蝶。
她,成为不少男人眼中的猎物。
“美女,一人坐在这儿,不无聊吗?”
一抹男声从旁飘来,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媚眸一抬,目光打量着来人,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但眼神谈吐中,流氓式的轻佻,这种男人,一看就是公子哥。
“不无聊,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坐着。”她红唇一勾,直白地道出逐客令。
对于这种没质量的男人,她没必要浪费时间。
男人锲而不舍,主动伸出手,“冒昧打扰,我姓何,是做传统工业中的煤炭工业。”
哦,一个挖煤的?
桑雅目光划过他伸出来的手,对此视若无睹,“你好,我姓蓝。”
何少的手停留在半空,他凉凉地等了好一会,却不见她有一点儿回应的意思,讪讪收回
手。
他厚着脸皮拉开椅子,坐在她旁边,“蓝小姐,从你的谈吐看起来,不像一般的花瓶小姐,听你的口音不像帝城人?”
他刚才注意到,她是司寒枭的女伴,那两人的关系?
一向不按理出牌的桑雅,故意反呛他一句,似笑非笑地启口,“何先生,看来你太高估我了,我今晚还真是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司先生的花瓶女伴。”
“呃……”何少尴尬笑了笑,“那蓝小姐做什么的?时尚白领吗?”
“在这种场合,职业很重要吗?”
她她她,这话题无法聊下去了。
何少近距离看着她那张戴着蝴蝶面具的脸蛋,只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但从轮廓看,足可以联想到她美丽……
凹凸有致的身材搭配独特个性,如果加上一张盛世倾颜,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完美对象。
“蓝小姐真有个性,你应该长得很漂亮吧?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一睹蓝小姐的真颜?”
何少紧盯着她的脸上,眼里充满期待。
“恐怕让何先生失望了,我就是长得太丑了,所以才不好意思摘下面具。”桑雅无所谓地自黑,只想赶紧把这个麻烦鬼轰走。
人都是有好奇心,桑雅的话,没有击退他的热情,反而让他对她兴趣更浓,“真的假的?”
“我没必要骗你。”
“没事,反正我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不知道蓝小姐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我有游艇,我们一起出海?”
何少只把她的话当成戏言,他细细打量过她的面部轮廓,怎么看怎么不像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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