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亦欢看到桑柔就在旁边,故意走过去反击,“蓝小姐可是身价过亿的女强人,只有你眼拙,才会说出捞女这种笑话。”
桑柔小脸绷紧,眼里眉梢隐忍着怒火,“不你有什么资格教化我,论身份地位,我可是桑家大小姐,你呢?一个妄图挤入海城豪圈的拜金女!”
“你……谁是拜金女,你胡说八道。”居亦欢的优势被削弱,嘴岔子输人一筹的她,渐渐被桑柔掌控主权,牵着鼻子走。
瞧她这么激动,桑柔知道戳中她的小心思,冷笑讽刺,“你这种烂演技,以为凯子都是傻子,任你钓吗?”
“我演什么,你这公交车,最近关于你的丑闻满天飞,还有脸出来见人,不怕被人笑话?”
桑柔眼底闪过阴戾,刚想恶言相向,看向司寒枭走过来的她,眸色一转,敛了身上的戾气,换上优雅的虚伪面具,淡笑道:“这位小姐,从你口中说出公交车这种粗次滥造的话,是不是太失格调了?”
面对她的突然改变,居亦欢有些不解,这时从她身后走来的司寒枭,扬声问道:“发生什么事?”
司先生来了?
居亦欢刚想诉苦,被桑柔捷足先登,“司先生,你的女伴故意挑衅我,出言不逊,你得让她向我道歉哦!”
她的厚脸皮,她的“贱”,还真刷新了居亦欢的三观,这个女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像司先生阅人无数的眼力,你以为能骗得了吗?”居亦欢刻意环住司寒枭的手臂,以示自己的主权。
司寒枭无视桑柔的话,反手搂住居亦欢,邪笑道:“桑小姐,无论谁对谁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你应该懂,我的女伴如果给你带来不便,我向你致歉!”
司寒枭护着她,居亦欢心里窃喜,但桑柔得寸进尺,媚眸一直撩着司寒枭,“司先生,你要怎么向我道歉?”
这时,开场舞曲接近尾声,司寒枭似笑非笑地摞下一句,“桑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说完,拉着居亦欢步入舞池。
周围成双成对步入舞池,唯有桑柔一个人站在边上,没有一个男士上前邀请,她目光频频看着四周,极力维持笑容,心里又气又怒。
再看舞池中的居亦欢,扬着一张笑脸,紧紧搂着司寒枭百媚生娇,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桑雅的视线,拨动着她心里的怒火。
哼,她凭什么站在司寒枭旁边,那位置,因为是她才对。
时间一点点往后推移,站在舞池边的桑柔,一直无人问津,就快“风干”的她,面子撑不下去,一支舞曲快结束了。
她想了想,决定先行离开。
这儿是“蓝羽”的主场,她一定会让自己难堪。
舞曲结束,桑雅看着她急匆匆要走,她马上走过去,拦住她的去路。
“桑小姐,先别急着走呀!”
被人拦住去路,桑柔只好停下来,看向对面的“蓝羽”。
近距离的观望,她的美更张扬怒放,就像一朵铿锵玫瑰,无论是一转眸还是一颦笑,都盖着锋芒犀利。
“我有点急事。”
“急事?”桑雅挑唇,“无论你有什么急事,我们的账,得先算完。”
桑柔目光与之对峙,脑子迅速转动起来,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
“我说过,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桑雅一字一顿道,一向傲气的桑柔,就该有人挫挫她的锐气。
桑柔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一家酒店老板而已,还不知道这酒店是怎么来的
?”
桑雅眼底攒动暗光,笑意转冷,“你什么意思?”
“现在多少女人,靠自己那点姿色,利用各种手段上位……”
“啪!”
她的话没说完,桑雅一耳光扇过去,声音又响又亮。
“你打我?”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
桑雅面色清冷,黛眉严肃,“我邀请你来,不是让你来这诋毁我,你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看不起雅图,雅图是我的员工用劳动含汗水,用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成绩,付出努力的人,哪怕是个清洁工,都没有人有资格贬低……”
她气势凌然,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两人之间的交锋,从那一耳光开始,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人都是喜欢看热闹,不一会,会场上大部分的人,都被这儿的情况所吸引。
“桑柔小姐,你含着金钥匙出生,生来就是高贵身份,接受的是高等教育,却不懂尊重二字,前不久我看到关于你的那些丑闻,觉得是媒体捕风捉影,故意博取眼球才夸大其词,但现在你的作风行为,太让我失望了。”
她绵长的两段话,彻底撕了桑柔的脸。
桑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急急忙忙否认,“明明是你先打我——”
“那日在餐厅内,你是如何盛气凌人,污蔑蓝小姐,我可是全都听到了,你这是在恶人先告状!”
顾席城厉声打断她的话,替蓝羽辩护。
“桑牧利用不法手段获利,现在被关进局子里;盛世皇朝因为经营不善,一手好牌被桑丽琬打烂;还有这位桑柔小姐,各种不好传闻,单单’一女斗二男’的新闻,就足以让人看清她的私生活,多么糜烂。”
“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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