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蕙再次占队行方便,找到了水仙姑,先是大赞她的圣水多么有用,再说出自己最近的困扰。
水仙姑颇有耐心地听她说完,深沉地概括一句,“上次我说了,你身上的孽债太重,会影响到你家的时运,还会报复在你的儿子身上,有因必有果,夫人,听天由命吧!”
萧书蕙皱了皱眉,“难道不能化解?”
“化解?”水仙姑眼神有些迟疑,“也不是没有办法,但这个……”
她有些为难,半句话没有说完整。
萧书蕙仿佛懂了,拿出一张支票,讨好送上,“水仙姑,你看看,这钱够吗?”
水仙姑一本正经坐着,余光瞥了眼支票,准确来说,是数了数支票上的数额,和上次的金额一样。
这么点?!
上次萧书蕙的大方,已经撑大了她的胃口。
水仙姑犯难的皱皱眉,“上次我曾和你说过,我们为人消灾是行善积福;但要逆天改命,是会折寿的;上次,若不是你苦口婆心乞求,可这一次……”
她摇摇头,一脸拒绝状。
萧书蕙费解,“水仙姑,你能帮第一次,就能帮第二次,你帮帮我吧!”
“夫人,我可不想为了帮你,折了自己的福寿,我们做这一行,要承担很大的风险,以后报应来了,我老本行都做不下去,到时候连门养家糊口的技艺都没有,就等着吃西北风。”
水仙姑一而再地拒绝,态度看似很坚决。
萧书蕙想了想,说道:“这样,这张支票是首款,如果你帮我做了法事,我儿子好转,我再给你一百万?”
水仙姑淡淡一笑,“夫人,你以为我们卖楼还是进货,还分首付尾款?我这儿没有中间商论差价,没有明码标价要多少钱,一切随你心意,但总不能来个首付尾款糊弄我吧!”
萧书蕙一咬牙,直接拿出支票本,刷啦啦大笔一挥,写了张支票给她。
“水仙姑,这回够了吗?”
水仙姑接过去一看,眼底闪过一抹精明,点了点头,“行,我看你挺诚心。”
她从抽屉拿出一道黄符,对她说道:“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和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写到这儿,一会你和我一起做场法事。”
萧书蕙松了口气,连连点头,拿过笔和黄符,开始写八字。
稍后,两人来到房间的偏厅,这儿的垂帘比外面的更多,阳光被垂帘遮挡在外面,比外面的正厅阴暗不少。
在正中间摆放了一尊佛像,佛像前摆了张四方桌,上面放了些水果香烛等物件供奉着,四方桌前有一个金黄色的蒲团。
也不知道是环境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祟,萧书蕙对这儿的有些忌惮,还有点发毛。
明明四周是封闭状,却阴风阵阵,那些垂帘,像一缕缕幽魂在飘动。
水仙姑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拿着黄铃,随着她的走路,黄铃发出铛铛铛的声响。
她换了一身黑色道袍,整个人游走在昏暗中,那张脸多了几分严肃。
她来到萧书蕙跟前,“法事即将开始,但有几点你要注意的。”
萧书蕙敬畏地对她点了点头,“您说!”
“第一,上香后,你跪坐在这儿,按照我的指令,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第二,一会不管听到什么声音,我没有让你睁开眼睛,记住了吗?”
她一脸严肃地说着,萧书蕙听得认真,“明白了,明白了。”
于是,水仙姑让萧书蕙上香,又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法
事开始了。
“铃铃铃——”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曾祖来显灵……”
跪在其中的萧书蕙,诚心诚意地双手合十,一脸祈祷状。
人闭上眼睛,耳朵特别灵光。
她能听
到急促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还有拔剑出捎的声音,一阵阵锋寒白光从她脸上划过,隐约还有些……爆破声?
她虽然很好奇,但有不敢肆意睁开眼睛,毕竟水仙姑事先曾有叮嘱。
紧接着,她竟然感觉到蒲团在移动,她整个人有点无法平衡地歪了身体,她惊叫一声,“水,水仙姑……”
“别吵!”
“我,我在动!”
“我看到了,你稳住身子,别张开眼睛啊!”
“好,好的。”萧书蕙摇摇摆摆地稳住身子,紧闭着不敢张开眼睛,但对水仙姑的敬畏心理,越来越浓。
她,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做法事这派场,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庄重。
过了好一会,风终于停止了,她膝下的蒲团也不动了,周围变得安静下来,她紧张的神经得到了舒缓。
一股浓郁的鲜血味刺入鼻腔,她有些抗拒地想往后挪,被水仙姑喝住了,“别动!”
她被迫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只觉得额头有些冰凉感,似乎有些毛茸茸的东西,在额头写写画画。
“可以睁开眼睛了。”
萧书蕙好奇地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咦?
什么都没有?
她眨了眨眼睛,“水仙姑,刚才,我似乎听到很多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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