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砚周的眼神杀,成功让白孔雀开了屏,两人顺利完成任务。
“这是下一个任务的卡片。”摄影老师把卡片递给沈砚周。
江蕴宁惊讶:“还有任务啊?”
摄影师点点头:“是的。”
江蕴宁无奈撇嘴:“任务是什么?”
“让我们到广场集合。”
江蕴宁有种不好的预感:“导演又在密谋什么?”
沈砚周把卡片收好:“不知道,先过去吧。”
另一边,工作人员看着摔倒在地的潘杰,有些忍俊不禁,想笑又不能笑出声。
潘杰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浑浊的空气让他连忙捂住口鼻,他朝工作人员大喊:“还不过来扶我!”
工作人员赶忙过去。
杨媛西看到潘杰过来之后,忍不住走了几步,离他远了一些——太臭了。
潘杰也忍不了衣服上的味道,黑着脸:“哪里有浴室,我要换衣服!”
“这边。”工作人员赶忙带这位少爷过去。
杨媛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等潘杰离开之后,在场的工作人员才忍不住笑了。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工作人员已经提醒过地滑,让潘杰小心些,但这位少爷心高气傲,回了一句本少爷才不会那么笨。
下一秒,潘杰就滑倒在地了。
【虽然很惨,但是真的很好笑。】
【刚说完不会那么笨,他就摔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正在上班摸鱼的我突然爆笑出声,随即听到其他人也笑,我就知道我们在看同一场直播。】
【这位少爷虽然脾气不好,但他给我们带来了乐趣~】
因为潘杰的不小心摔倒,他们这一组的任务,节目组也当他们顺利完成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而鹦鹉馆中,张蔺和井怡拿这只鹦鹉完全没有办法。
不管用中文还是意大利语,这位主就是不张口说话。
井怡抬头看了看树上的鹦鹉,饲养员不是说它很聪明的吗?学一句话不用几分钟就能学会,她怎么没看出来?
张蔺忍不住用英语问饲养员:“Let me ask, when are parrots usually willing to talk?(我想问一下,鹦鹉什么时候乐意说话?)”
饲养员:“when it sees a beautiful woman.(当它看到美女的时候。)”
井怡:……似乎被冒犯了。
饲养员说完又注意到一旁沉默的井怡,连忙找补:“of course, this lady is also very beautiful, but this parrot is very picky. It prefers that kind of peerless beauty.(当然,这位女士也很漂亮,但是这只鹦鹉很挑,它更喜欢绝世美女。)”
井怡:还不如不解释呢。
张蔺拍拍她的肩膀:“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井怡脸一红,心扑通扑通乱跳。
【井张cp上大分!啊啊啊啊张蔺你也太会说话了。】
【天啊,他俩绝对有问题。】
【井怡的脸都红了,肯定是在一起了!】
【就我觉得这只鹦鹉成精了吗?还只喜欢绝世美女?看来这个任务是完成不了了。】
【也许江蕴宁可以呢?】
【就她那张整容脸,鹦鹉会稀罕?呵。】
【就算不是整容的,长的那么普,都不明白她的粉丝怎么会吹她的颜值,不尬吗?】
评论刷的很厉害,有些人还是质疑江蕴宁的脸是整容的,不然就觉得长得不好看。
这时,江蕴宁和沈砚周刚好路过。
井怡喊道:“蕴宁!”
江蕴宁和沈砚周对视一眼,走了过去:“你们还没完成任务吗?”
井怡控诉道:“这只鹦鹉看脸,要看到非常漂亮的女生才会说话。”
江蕴宁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看向不远处的鹦鹉,红唇一勾,语气懒懒:“这只鹦鹉莫不是成精了?”
井怡叹气:“它成不成精我不知道,反正我要疯了。”
江蕴宁笑了一下:“我去看看。”
她慢慢走过去,伸手拨了拨落在胸前的头发。
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洒下,落在江蕴宁身上,仿佛自带光芒一般。
她抬眼,看向站在枝丫上的鹦鹉。
鹦鹉拥有一身鲜艳的羽毛,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像是披着一件华丽的锦袍,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绚丽的光彩。
江蕴宁偏头问饲养员:“e si chiama questo pappagallo?(这只鹦鹉叫什么名字?)”
饲养员:“Gelato.(雪糕。)”
江蕴宁点点头,朝鹦鹉喊道:“Gelata.”
鹦鹉正在用嘴梳自己的毛,听到自己的名字,懒洋洋的往下看了一眼。
随机扑棱着翅膀朝江蕴宁飞来。
沈砚周刚想上前护住江蕴宁,饲养员拦住了他,笑着解释:“Il gelato piaceva molto a questa donna.(雪糕很喜欢这位女士。)”
话音刚落,就看到鹦鹉正落在江蕴宁的肩上,亲昵地蹭了蹭江蕴宁的头发。
在场的人很惊讶。
井怡气愤:“这只鹦鹉还真是看脸啊!我们刚才喊它那么久,它看都不看我们。”
张蔺喃喃:“竟然看到鹦鹉成精了。”
更让人震惊的是,鹦鹉竟然开口出话了:“bella, mi piaci, bella, mi piaci...(美女,我喜欢你,美女,我喜欢你……)”
【天啊,鹦鹉成精了!】
【活久见,妈妈啊我出息了,看到鹦鹉成精了。】
【鹦鹉说出来的话相当朴实,谁不喜欢美女呢?】
江蕴宁也有些惊讶:“puo dire solo questa parola?(它是只会说这一句吗?)”
饲养员笑着点点头,解释:“questa frase è stata insegnata prima da un bellissimo allevatore, e dopo che l'allevatore si è dimesso, non era felice di imparare.(这还是之前一位好看的饲养员教它的,不过后面那位饲养员辞职了,它就不乐意学了。)”
江蕴宁更吃惊了,看着肩上的鹦鹉,还真成精了?!
沈砚周看着站在自家女朋友肩上的鹦鹉,眼睛微眯。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鹦鹉。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