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岑听完有些无奈,看来公司的前台小姐警惕性不够高啊。
“Shinzen, are you still busy?(信岑,你现在还忙吗?)”布鲁斯问道。
余信岑拿着会议报告往办公室走去:“of course, I also deal with documents.(当然,我还处理文件。)”
布鲁斯跟上去:“ok, I'll wait for you in the office.(行吧,那我在办公室等你。)”
“You can go back to the hotel first.(你可以先回酒店。)”说到这个,余信岑停下脚步,看着对方,“You should have booked a hotel, right?(你应该订了酒店了吧?)”
布鲁斯看着他,没说话。
……
“why don't you book a hotel?(你为什么不订酒店?)”
布鲁斯无辜道:“because hotels are too expensive, you know, I am very frugal..(因为酒店太贵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很节俭的。)”
……
听说前几天布鲁斯还买了一辆价值八百万美金的车。
这是节俭?
余信岑不懂了,叹了一口气:“You can stay with me, but you must listen to me and don't touch my things.(住我这可以 但你必须听我的,不能碰我的东西。)
布鲁斯点点头:“I promise not to touch it.(我保证不乱碰。)”
余信岑叹了一口气:“that's fine. Just wait for me in the office lounge.(那就行,你就在办公室的休息室等我吧。)”
“oK。”布鲁斯点头。
“白芸!给我开门!”
安静的环境被打破,走廊的护士连忙走过来。
“先生,请小声一点,医院禁止喧哗。”
白卫国这才收敛了一些脾气。
他继续敲门:“白芸,开门!”
白芸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看到白卫国,连忙跑过去:“你来这里干嘛!”
“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白卫国怒瞪道。
护士提醒:“麻烦小声点,要交谈的话,可以到走廊尽头的休息室。”
白芸深呼吸一口气:“我们去那谈说。”
她先一步走过去了。
白卫国夫妻俩跟在后面。
白芸把门关上。
白卫国质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白芸声音平静:“什么干嘛?我倒想问问你们来医院闹什么?”
“小芸,你爸脾气爆也是因为你哥的事。”李秀珍出来调和气氛,笑道,“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把你哥哥和嫂子送进警察局呢。这说出来人家不得笑你这个妹妹啊。”
“有什么好笑的?”白芸反问,“奶奶家里失窃了,丢了重要的房地产,我不应该报警吗?而且我也没想到哥哥和嫂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我现在还震惊着的呢。”
“你哥也是因为创业需要钱,而且你奶奶肯定会同意把房子借给你哥的。”李秀珍道,“你看要不先撤销案件吧,和警察同志说一声,我们私下调解就好了。”
“为什么要撤销?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这还是你们教给我的道理,你们忘了吗?”白芸笑道。
李秀珍沉默了,她知道白芸说的是什么事情。
那是在白芸十岁的时候,那一天刚好是白与宾的生日,家里便买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对于当时的白家,买一个一百多块钱巧克力蛋糕,可不算容易的事。
白芸看到蛋糕之后,两眼放光,她过生日从来没吃过蛋糕。
只有哥哥过生日时,会留一小块给她。
但今年就很奢侈,整整六寸大的蛋糕。
白芸觉得她今天肯定能吃一块完整的蛋糕,一整天都是开心的。
晚上从冰箱拿出蛋糕时,蛋糕已经被摔坏了,上面还沾着脏泥。
李秀珍怒道:“这是谁干的?老实承认?”
白与宾当即就站出来,指着白芸道:“是白芸!”
白芸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是我,我没碰过蛋糕。”
当时的李秀珍没听白芸的解释,直接拿起鞭子:“做错事了就应该受惩罚,别想着逃避。”
白卫国则在一边火上浇油:“要狠狠的打!不然不长记性。”
话音刚落,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白芸身上,整整十鞭,白芸的背后都是痕迹。
她只能蹲在角落里哭。
白卫国却骂她矫情,小小年纪就会偷东西,没有小姐的命却想着当大小姐。
白芸一言不发。
后面老太太过来接人时,看到白芸身上的红痕,和媳妇吵了一架。
还和白与宾对质,问他是不是妹妹摔的蛋糕。
老太太生气起来极有威严,连自家儿子和媳妇都让她三分。
白与宾见状,也害怕了:“是我……是我想吃蛋糕,不小心把它摔到地上的。”
白卫国和李秀珍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
真相大白了,但白芸受的委屈,就如同背上的伤痕一样,刻骨铭心。
尽管红痕消退了,但心里的伤痕却永远扎根在那了。
之后,白芸再没有回过父母家,连巧克力蛋糕也很少吃。
“你们教给我的唯一一个道理,我自然要记得清清楚楚。”白芸笑道,“哦,也不是唯一一个,还有一个道理——就是为了满足自身利益,可以牺牲别人。不过这个我学不来,只能原封不动的还给爸爸和妈妈了。”
李秀珍沉默了好久。
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我知道,你对我们怨气很大,但与宾好歹是你的亲生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那他就能这么对我是吗?”白芸语气冷冽,“如果换做是我,拿了你们的房地产,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