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
他又补充道:“他们那些族人也都被将军迁到咱们南离了,将军还下令给他们建房安家,如今已经全部落户。”
李林与吴东彼此看了一眼,心里全都涌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恢复平静了。
这次二人全都吃了一颗定心丸,那个人值得他们去投靠。
对待高山国的一群野人都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们这些原本就是周国的旧民难道还比不上那群野人?
彻底放下芥蒂后,李林一脸笑容将张韩等人引进了城内。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张将军既然到了,李某也该走了。”
“哦?李将军要走?”张韩一怔。
李林点头道:“刚刚收到王将军军令,张将军留在此地接手城防,李某随王将军一起攻打氐州。”
“攻打氐州?”张韩又是一惊,王诚可从来没跟他提过这事。
李林意味深长道:“将军在下一盘大棋,这盘棋若是下好了,整个西南地区的局势将彻底扭转,氐州正是这盘大棋至关重要的一环。”
见张韩明显不知道,他也没有去解释什么,将跟在一旁的吴东介绍张韩。
“这是李某麾下校尉——吴东,跟了我十几年,城中的一切军务我已交代过他,张将军若是有疑惑之处可直接找他。”
他又叮嘱吴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务必全力配合张将军,不可疏忽大意,张州绝不容许有失!”
吴东神情一肃,道:“是!”
“好了!该交代的李某差不多交代完了,李某该走了!”
李林朝张韩抱了抱拳,转头离去。
见李林说走就走,张韩赶紧叫住他:“李将军留步!”
李林回头道:“张将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张韩本想说一句“不明白的地方多了”,话到嘴边又变了,抱了抱拳,道:“烦请李将军告知将军,鱼儿已经上钩了!”
李林听得一头雾水,但想到这应该是王诚暗中执行的某个计划,于是点了点头。
将这事暗暗记在心里后,他不再逗留,王诚现在应该已经在氐州等着他呢。
那位王将军行事真的是雷厉风行,这边才接管了两千人马,那边已经杀向了氐州。
氐州。
这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地方,但它东接灵州、南连柳州、西靠宿州,北抵房州,东南又与张州相邻,所以一直被当作夏国枢纽。
可以说,有此地在手,灵州与张州后背就等于多了一颗钉子,随时都会扎下去。
正是因为它占了很高的战略地位,夏国在此地布下了整整一万人马,并囤积了大量的军用物资。
因此,一座长宽不过三四里,占地不到四平方公里的氐州城竟设了内外两城,浑然是按照边镇所设。
红日初升。
一队衣衫褴褛的士卒聚集到了氐州城下,但都被阻隔在护城河之外。
城上站满了士卒,一个个弯弓搭箭,全都在瞄准着下面。
“开门!我们是柳州拓跋大人麾下,有紧急军情要见刘大人!”
“赶紧给老子开门,再耽搁下去,贻误了军机,你们全都得死!”
……
城外一队人马在不停地叫着,但城上的人还是没有打开城门,但听情况很紧急,只好在城上跟他们对话。
“你说你们是拓跋大人麾下,你们有何凭证?”
“腰牌!老子身上有腰牌!”
“有腰牌也不能让你们随便进城,你们先说说到底是什么紧急军情。”
“老子不跟你们讲!把你们家主事的刘大人叫出来!”
“好!你们等着!”
一阵平静后,城上出现一名身着靛蓝色官袍的中年男子。
他朝城下喊道:“本官就是刘尚强,你有什么紧急军情要报?”
“刘大人,咱们柳州被人攻破了,拓跋大人去张州搬救兵反而被李林杀了。”
刘尚强闻言一愣,他听人说过,柳州城前天夜里就被闹过一次,据说损失了不少东西,负责夏国东南防务的李元旭将军正派人去调查此事,怎么才过去这么点时间,柳州城就没了?
还有,拓跋勇去张州搬救兵,怎么反被张州的李林给杀了?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就在这时,从东南面有一队骑兵正在疾驰而来,很快来到了城下,
这伙儿骑兵有百人,身上破破烂烂,且都带着血,明显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领头的一名骑兵喊道:“我是张州贺连大人麾下百夫长顾新,有紧急军情面见刘大人!”
早先来的那队骑兵一听是贺连的麾下,这他娘的不就是李林的人吗?
什么他娘的贺连大人的麾下?
这分明就是假的!
都他娘的假的!
早先到来的那批人一个个义愤填膺,当即叫嚷起来。
“刘大人,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就是他们杀了我家拓跋大人!”
“刘大人!快杀了他们,替我们拓跋大人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