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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说可以说。”芙嫣放下书,转过身将他压倒地上,“直接试试吧。”
谢殒倒冰冷地面上也觉得冷,因为趴他胸口芙嫣身上温度烫人,他几乎不知该将手放哪里。
芙嫣捧着他脸,看着他翕动眼睫,忍不住道:“为什么每次你都像是第一次。”
谢殒:“……别说话。”
“我偏要说。”芙嫣眼睛有些红,“谢殒,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那我要如何能让你不这样难。”
“不知道。”芙嫣埋头他颈间,扯他衣服,“我也不知道了。”
找不到。
万卷阁看了一半,几乎灌顶,这样快了都找不到办法。
芙嫣呼吸很淡,语焉不详,谢殒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何而烦扰。
他想了想说:“我能为你做什么。”
芙嫣张张嘴,最后能说出来。
她希望他为她做,恰恰是他已经做不到。
谢殒将她拉开一些,去看她脸:“到底怎么了。”
芙嫣不答,转而道:“剩下月余时间了,你真想为我做什么话,趁你还有力气,让我好好开心一下吧。”
谢殒阖了阖眼。
“你之前说你对我已经有利用价值了,这句话是错。”
“……错?”
“对,是错。”芙嫣半撑身子,“至少你现还活着,而你脸,你身体……我很喜欢。”
是脸和身体堪配喜欢二字。
无关于感情。
但已经足够了。
谢殒抱起芙嫣朝红纱之后床榻走去,每走一步便有两人衣物落下。
夜『色』里轻纱曼舞,九天少帝宫里缱绻纠缠,暧声漫漫,不绝于耳。
九天外,仙界瑶台之上,星辰黯淡,日月衰落,这是六界最后一位天神衰败迹象。
但除了芙嫣好像并未有人发现,又或他们发现了,又不觉得这代表什么,并未放心上。
毕竟金乌再起时候,一切生灵又会逐渐恢复生机。
芙嫣从谢殒怀里醒来时,他还睡着。
他们竟然都睡着了,谢殒比她睡得还要沉一些,她抽出手臂他都醒。
芙嫣视线落他满头长发上,昨日明明还有几缕银白,一夜过去,竟然已经白了一半。
乍一看,就像是她将他精气吸走了一样。
芙嫣伸手『摸』了『摸』他发丝,挑起一缕银白看了许久,单手捏诀,红『色』灵力包裹着他长发,那些银白渐渐变回黑『色』。
做完这一切,谢殒还是醒,他睡着,眉头舒展,神情放松,唇微微开着,呼吸清浅好闻。
芙嫣抚向他脸庞,发觉他身上热得很。
她不靠得更近一些,整个人缠上他,谢殒还是醒。
芙嫣将脸埋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许久哑着嗓子道:“你再不醒,我就去选天君了。”
紧挨着身子动了一下,芙嫣抬眸,看到谢殒缓缓睁开了眼。
他环住她腰紧紧搂着,声音沉暗道:“不行。”
“你醒了我就先不去。”
“若能永远不去就好了。”
芙嫣看看他,转开话题:“昨日书你学得不错。”
谢殒说话,他好像不太有力气,话不多,若非昨夜实卖力,芙嫣都要以为他现就快要死了。
会吗。
这么晚醒,话都不太想说,会是衰败了更多吗。
芙嫣想着,支起身道:“再来。”
谢殒眼睛缓缓睁大一些。
“再来,就应你那个等你死了再成婚请求。”
谢殒长臂一揽,芙嫣扑到他身上,丝被起伏,哪怕天光大盛,两人也起来意思。
天后来见芙嫣,商议不日之后登基事宜,看到一片结界。
她挥退仙婢,仰头观察十天天地之『色』异样,还有什么不清楚?
她放弃了进去,心事地回了神谕宫。
神谕宫里,天帝正严肃地执笔写着什么,见妻子神『色』凝,不禁了句:“怎么了?”
“帝君芙儿寝宫。”
“哦,可能是有什么话说吧。”
“你真是心大。”天后无语地指着十天,“你自抬头看看,你是压根注意到别,一直写这东西吧?”她把天帝写东西拿起来,上面赫然是些退位后游玩计划。
“墨还干,别那么粗鲁。”天帝小心地拿回来,一瞥十天,当即皱了眉。
“你女儿这次把人关自寝宫了。”
“她真是……”天帝哭笑不得,“这难道不是你女儿吗?不过左右这次他们是两情悦,不会再有上次意外发生了,他们要做什么做就是。”
这倒是。但天后总觉得不安。
“昨日金乌那边给凤族传讯,说是族内金乌都什么精气,隐隐有些不好预感。”
天帝脸『色』更差了:“这时候还会有什么不好发生?”
他都快把计划做完了,若这时候出意外,他一把造成意外家伙挫骨扬灰!
“不知道。”天后沮丧,“我要是知道不就告诉你了?”
“……”
唯一知道内情芙嫣现也有心情给父母解『惑』。
她倒是有心思做另外事。
披着件白袍,芙嫣将那日继位大比碎裂神剑碎片收集起来,打算将它修好。
谢殒看见便说:“坏就坏了,不必为此费心。”
“这可是神器。”芙嫣瞥了他一眼,“你不要我还要呢。”
“你不用剑。”
“那是现,也许以后会用。”她抱起碎片,“反正你别管,我非要修好不可。”
她抱着碎片离开,再次来到万卷阁,继续昨日事。
神剑碎片收袖里乾坤中,倒也不是因为想要神器一要修复。
而是……若真能找到某种办法,碎裂洪荒神器应该是最接近谢殒存。
用它做尝试成功与否,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