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暗害。”
萧越泽漫不经心地睨了眼书艺,他自然认得,她是沈落溪的贴身侍女。
只是。
她为何会选择相信他?
“我与沈姑娘之间的交情,似乎还没有那么深吧。我帮了她,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萧越泽的腔调听来懒洋洋的,一派不愿多管闲事的模样。
书艺顾不得多想,当即便急声辩道:
“怎么不深?当初小公爷对我家主子情根深种,甚至不惜跟到景国做她的贴身侍卫,后来又一力恳求云国新皇允准你陪同在主子身侧来上元,过往的种种,你果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书艺说话时候的情绪异常得激动。
萧越泽隐晦地打量了她几分,瞧着她不似在说谎后,一双狭长的眸子越发得幽深难辨。
看来,他的感觉没有错。
他当真和沈落溪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但为何……他的脑子里会没有半分有关这段过往的记忆呢?
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良久之后。
萧越泽从思绪中抽离,重新启唇,醇厚的嗓音里含着笑意道:
“既是如此,那我不帮,岂非太过不近人情,你且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动她一根手指头。”
书艺得了萧越泽承诺,总算是稍稍放心了两三分。
而另一边,生辰宴接近尾声,慧娴皇贵妃搀扶着不胜酒力的上元帝君先行离去,江玉颜早在陪着沈落溪借酒消愁的时候,就先醉得不省人事。
殿内的人渐渐散去,沈落溪身形有些不稳地站起身,还未走两步路,便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去路。
“好狗不挡道,怎么?堂堂一国之君如今也要学着狗来挡道了不成?”
沈落溪的语气讥诮,但因着酒醉的缘故,语调里又不觉染上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态。
苍云瑄从未见过沈落溪如此娇憨的一面,一时看入了眼,嬉笑道:“我不过是担心你喝多了酒,怕你走路会摔着罢了,我扶你回宫,可好?”
说着,苍云瑄试图将手伸向沈落溪的胳膊。
还未接近一寸,“啪”的一声响起。
沈落溪神色厌恶地蹙着眉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憎弃,“拿开你的脏手,我现在看你多一眼都觉着恶心!”
苍云瑄被甩了一巴掌,却是不怒反笑,五官间覆上了一层病态的痴狂。
“你越是讨厌我,我就越兴奋,沈落溪,你今天也看见了,萧越泽从头到尾都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多看过你一眼,只有我的眼里和心里都放着你,跟我回景国,做我的皇后,好……”
沈落溪冷笑出声,毫不留情面地打断了苍云瑄虚伪的告白:
“苍云瑄,我和你的情分,早就在你一次次偏帮宁嫣然,将我反身置于险境的时候,就全部消失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与你有半分的瓜葛,你听清楚了么?”
沈落溪不愿再多看苍云瑄一眼,正欲绕过他的身侧离去,手腕却被人死死地一把攥住。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么?沈落溪,今夜我就让你再做一回我苍云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