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墨儿、镇儿药浴所需的药材,为父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还是放在老地方中。《汉家引导术》墨儿现在也到了修习的年龄了,为父没有修炼过,为父看你现在也是修习有成,你抽时间也教给墨儿吧。为父相信,有你的教导,墨儿在《汉家引导术》上也能够有所成就。”
“阿耶放心,孩儿明日回去后就会教给二弟,孩儿离家也大半年了,心中也是十分想念二弟、三弟。”
“嗯,你能这样为父也就放心了。”
随后,程誉程砚两父子又对家中、族中以及朝中的一些事情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在交流中,程砚深深的体会到了程誉的舐犊之情。现在的程砚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倒也是个中男,在族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对于程誉对自己的叮嘱,程砚在感动的同时,也体会到了在这个年代中家长对长子的重视。从中程砚也间接的体会到了太上皇李渊因为隐太子李建成的死而心灰意冷的心情。
当天晚上,程誉没有回程家庄,而是在宿国公府内程砚的小院内父子俩抵足而眠。第二天清晨,程砚看着已经全身披挂的程誉,内心突然有些说不出的不舍。程砚为程誉整理了一下铠甲,看着程誉腰间已经漆皮斑驳的障刀和横刀,程砚突然想到自己的兵器库中收藏的障刀和横刀,自己找了个借口,来到偏房中借着门窗的掩护,在兵器库中取出两柄高锰钢打制的唐刀,看着形制,正是一柄障刀一柄横刀。
“阿耶,这两柄刀是中山郡王殿下前段时间赐给孩儿的,您也知道,孩儿是用双锏的,这两柄刀在孩儿手中也是无用,不如阿耶就拿去用来防身吧。”
程誉接过程砚拿过来的两柄唐刀,按下横刀的机簧,锵的一声一抹凌冽的寒光闪过。程誉看着刀身上的的花纹,屈指一弹,横刀发出清脆的刀吟。
“好刀!”
“阿耶看着合用就好。”
“嗯,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宝刀。”
程誉说着将横刀插回刀鞘,看着鲨鱼皮的刀鞘,程誉粗大的双手反复摩挲着,很显然他已经爱不释手了。程誉把玩了良久,又看了看天色,将横刀又递给了程砚,在程砚不接的眼神中,程誉迅速的解下自己的障刀和横刀,毫不犹豫的放在榻上,有一把将程砚要送给他的障刀和横刀夺了过去,迅速的将之悬于腰间,仿佛满上一刻就是自己对宝刀的亵渎。
“这障刀和横刀也是跟随为父多年,你将它们带回去好生保养,不可丢弃,知道了么?”
“诺。”看着刚刚还好像被父亲程誉弃之如敝履的两柄刀,现在父亲又让自己好生保养,程砚顿时有些无语。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为父这就入营了。”摩挲着自己新得到的宝刀,程誉大咧咧的向着程砚一挥手,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恭送阿耶,预祝阿耶旗开得胜,平安归来!”程砚对着程誉离开的背影躬身行礼,大声说道。
程誉也没有回头只是向后挥了挥手,大笑着离开了程砚的小院,离开了宿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