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不已的样子,儿子刘瑶急忙问道。
“没,没事,我只是想到那天晚上被刺客射了一箭,感到后怕而已!”安乐公急忙掩饰着说道。
“要不这样,草民有一套拳法,是从先师那里学来,经过修改之后,更加便于常人修炼,现在传给大人,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练习,大人的身体会更加康健的!”董奉神医说道。
等董奉将整套拳法打下来,不止是安乐公父子,即便是眼高过顶的妖怪也赞赏不已:“不错,只是进攻性差了一些,你先学了,等熟悉一阵子,本人在给你指点修改一下!”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鬼怪的强调,安乐公也没怎么在意,很是认真的学习起来,直到午后,父子几人依旧乐此不疲,让一边辅导的董神医很是满意。
“虽然年龄大些,但是安乐公的武功底子不错,几个有些难度的动作都做得很到位,很好。注意调息,收放拳脚的时候,一定要配合自己的呼吸,并将气息灌注到拳脚之上,增加拳脚力度!”
“慢慢来,不要着急,习惯了就好!”
“二公子出拳太过刚猛,要平心凝气,不要怀有恨意。七公子虽然年幼,但是心境就好得多,一套功法耍下来就显得很是流畅,很是切合自然之道!”
“切,这还算威猛,花拳绣腿而已!”妖怪不屑的说道。
直到张夫人打发侍女过来喊他们吃午饭,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前院,期间免不了与董奉神医交流着,很是虚心的样子。吃饭间,消失了两天的郤正、张通等人连抉而至,主动和安乐公说起了最近两天,被晋王等召见的事情。
“恭贺诸位了,不仅被封了列侯,而且还授了实缺,可见朝廷还是非常公允,非常爱才的,相信你们几位,凭着自己的才智,在地方上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多谢安乐公大人提点和激励,还请您多多保重!”郤正说道。
“主公保重!”张通也是恋恋不舍地说道。
“邓良回到了属地,为了便于照顾年迈的母亲。起初的时候,被任命到兖州,但是他拒不接受,坚持要回到老家,侍奉年迈的老母,朝廷念起忠孝,改了任命!”张绍说道。但是,大家都明白,因为张绍出身特殊(飞将军的小儿子),所以没有外放,只是给了一个京城卫戍部队的一般官职,什么司马来着。
“湘女不知亡国恨吖!看来这蜀男也忘记了自己的家仇国恨,甘心做人家的傀儡啊!”等众人走后,鬼怪突然发出了自己的感叹。
“你懂什么,这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乐公没好气地说道:“再说了,不能自保,和谈家仇国恨!”
“借口,纯粹是软弱的借口。还是那句话:你们把祖先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妖怪继续挖苦着,直到对方生气不已,不再搭理为止。
过了几分钟,等安乐公假惺惺地来到偏院,看望了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的宦官朱俊之后,妖怪突然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是景元五年!”安乐公顺口说道:“也是炎兴二年!”
第一句说的倒是顺畅,但是后面的炎兴元年,安乐公的语气就忽然地沉了下来,妖怪心中有数,也没有揭破,而是继续问道:“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年号,老子倒是不怎么熟悉,我问的是,现在是公元的两百多少年?”
“这,本公倒是不晓得了!”安乐公疑惑地回答说:“你都哪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话也奇离古怪的,让人难以弄的明白!”
“我算算啊,你是去年投降做的俘虏,历史上蜀亡的年代应该是二百六十三年,那么今年应该是二百六十四年了。”妖怪似乎在思考着说:“那么明年就是,不好,明年那个老家伙就翘了,他的儿子将会废黜曹家皇帝,自己称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