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崔家。
三岁时,爷爷替山鹰订了一门婚事,对象是乃有‘天下第一门’之称的孙家,孙家小姐孙蕊大山鹰六岁。
山鹰今年十八,孙家传话过来说要把两人婚事提前办了,至于结婚证,回头等山鹰到岁数再补。
“爸,这婚咱不结行不?”崔山鹰望着八仙桌旁,坐着喝茶的崔三杰,面露苦涩眼巴巴问。
崔三杰呵呵一笑:“为何不结?你那媳妇我见过,漂亮跟画里人似的,不委屈你,再说早点结婚成家,有个人帮着看管你也好,省的你老不让人省心。”
崔山鹰苦笑道:“我还得上学!”
崔三杰抬头看他眼说:“无碍,上学跟结婚又不冲突,老爷子发的话,这婚必须结,你要敢跑,抓回来打断了腿。”
……
“少爷,你真的要跑?不怕老太爷打断你的腿啊?”
崔山鹰背着个旅行包,简装出行,除了银行卡外,其他别的东西都次要的。对鱼头说:“要打断腿,也的先把我抓回来才行,咱爷们得有骨气,宁死不屈,行了,回去吧,谁问也不能说我去了哪儿!”
鱼头笑道:“放心,打死不说,不过少爷你可得小心着点,听闻那位孙家大小姐脾气暴躁,又深得孙门拳法精髓,一巴掌下去开山裂石,被老太爷派人抓回来兴许还有活路,但是要让少夫人抓到了,那可就……”
“乌鸦嘴!”
崔山鹰背着包转身进了火车站。
鱼头望着崔山鹰背影,嘿嘿笑着嘟囔了句:“少爷,跑有啥用,再说,老爷子这边都放话了,你跑的了吗。”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北海到山城线,b215次列车。
16号车厢,46号座位。
崔山鹰拿票对号找到自己座位,把背包放到头顶行李架上,车厢里人多,基本上满员,很少有空座。旁边坐的是一对夫妇,对面有一对母女,一位上年纪的老者。没人与他搭话,靠在座位上,带上耳机听歌看着窗外走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跑,总觉得‘婚姻’二字像块石头,压在胸口让人喘不上气来,嗯,感觉如果年纪轻轻结婚,就是进了牢笼,一辈子被关起来,完犊子了。
火车开动前行,嘈杂车厢逐渐安静下来。
“小哥,你是要去哪儿?”对面母亲笑问,女儿要吃苹果,让母亲削皮,正好见到崔山鹰的目光,试好问他吃个不,崔山鹰笑着摇头道谢,那女儿自始至终显得有些小傲气,都没怎么看过他。
崔山鹰笑说:“京城!”
“也是去上大学?”
“嗯,对!”
“我女儿也是,不过她去山城,从小在家娇惯坏了,上大学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习惯。”母亲苦笑道。
女儿听了嘟囔起小嘴,翻着白眼叫了声:“妈妈,瞎说什么呢,苹果削好了没,我都快渴死啦!”
崔山鹰见此,笑着摇头,这能怪谁啊,小祖宗都是被人惯出来的,臭毛病。看着对方,心里不禁想到自己未婚妻,那位孙家大小姐,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这么娇生惯养,一身‘公主病’呢!
入夜!
崔山鹰倚着窗户,睡的有些别扭,这趟车人多,卧铺票太紧张,他又没敢托关系怕被家里查到行踪,还好到京城没几个小时。
“我的钱呢,谁偷了我的钱?”前排坐,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突然站起来,惊慌叫道,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静气氛。
火车上乘警过来,听闻小伙子被人从身上偷走随身携带的八千元现金,其他人急忙检查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除了小伙子以外,还有两人被偷了,数额都没有小伙子大,一个丢了两千,一个丢了六百。
乘警把三人都带到后面车厢,了解情况去了。
崔山鹰眼睛精光闪了下,车上出了小偷,人人自危,大家睡意都被驱散,想了下刚才的经过,虽然崔山鹰倚着窗户眯瞪,可依稀感觉到,这个时间段有十几个人经过车厢,因为晚上活动的人不多,稍微一想脚步轻重,就锁定了两个人。
站起来,走向车尾。
盗门的事儿,崔山鹰本不想管,可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管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习武之人,首重武德,武德之外,侠义之心。这事儿本就不地道,下九流的人,盗无辜,窃穷困,最可耻不过。
“少管闲事!”
“哼,把钱交出来,我放你走。”
“你想找死!”
车厢尾与卧铺相连的位置,有个空当,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细瘦高个相貌无奇,女的一身列车员制服,年纪很轻。
崔山鹰过来,正好见细高个出拳朝女列车员打过去,拳路迅猛。女列车员抬手招架,却被打的倒退两步。
面色惊疑问:“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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