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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不敢相信,声音里还带着怒气,躲了躲,似乎有些良心上的挣扎。
他还生气了?
上官若仙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狠狠道:“那你自己来!”
“嗯……”但他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一直在颤抖,什么都握不住。
上官若离怒道:“老娘救你一命,你若给老娘惹麻烦,老娘就弄死你!”
咬了咬牙,心一横,伸手一把握在手里……
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开始不知该怎么下手,但她把这事当作一件救死扶伤的圣洁工作来做,甚至带上了精益求精的业务钻研精神。
对于一个合格的、专业的、纯洁的大夫,这算不得什么。泌尿科的大夫和护士大多数都是女的,取经也不过是日常工作中的一项而已。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的药终于完全解开了。
“艾玛呀!你再不完事,我手腕都得折了!”上官若离靠在床柱子上,一阵头昏眼花。
这活儿比训练还累呀!关键是心理承受的那种煎熬,啧啧,一言难尽呀!
那人忽然轻声开口,“本……我会对你负责、好好待你的。”
上官若离吓得手一哆嗦,纳尼?!不会吧!
她只是动动手而已,而且什么都没看见,他就赖上了!
豪迈的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见。”
那人语噎,眸中迸出怒意,咬牙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豪放?
上官若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抓抓头,这是在古代,如果按照发生关系来算,应该算是吧?
他这是要来个以身相许?
艾玛!她可受不了。
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她道:“咱可是良家妇女,已经有未婚夫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一半恼怒一半幽怨的问道:“你做这些,是,是跟谁学的?”
尼玛!这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呀!
“滚!”上官若离怒从心头起,一脚踹过去,将他踹下床。
自己下床,装作瞎子从他身边走过,到屏风后洗手。
太恶心了,洗了好几遍觉得洗干净了,但她一闻,又嫌恶的洗了一遍。
等回来,见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气中那浓浓的栗子花味儿,上官若离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异,还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认识原主,不会真赖上她吧?
上官若离脑海里浮现出被一个大男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献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拂落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也没了睡意。就在屋里锻炼了起来,虽然她的肋骨已经不疼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着重做一些不影响肋骨的锻炼。
幸好在饮食上原主并没有遭苛待,底子并不差,假以时日,她就能把这身子锻炼成与前世一样强。
突然,听到外面厢房的门吱呀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