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派人给顾然送些药材和补品。”
东溟子煜赞许地看他一眼,道:“好,有你护他一把,他将来会过的好一点儿。”
容川看了身后的侍砚一眼,侍砚明白,躬身退下去办此事。
侍砚带着药材和补品快马赶到顾抚军府,门口的侍卫认识他是容川身边的人,连忙请他进府,并让人去给顾抚军通报。
侍砚仰着下巴,冷声道:“我是奉皇孙之命来探望顾然公子的,请带路吧。”
“哦,好好,您这边请!”下人引着他往顾然的院子走。
到了顾然的院子前,换了一位身着青色绸袍的婆子,引着他穿过月亮门。踩着拼着福禄图案的石子路,继续往里走。
这院落很是气派轩昂,雕梁画栋,青砖碧瓦。院中一株百年银杏树,树冠似华盖,若是等到春夏,会遮住半个院子。
有小厮往里通报了一声,“二公子身边的人到了。”
顾抚军从里头出来,蹙眉道:“可是二公子有何吩咐?”
侍砚略低视线,极规矩的行礼道:“小的侍砚,奉我家皇孙殿下之命,来探望顾然大公子。”
顾抚军侧身让路,“他睡着了,请进。”
侍砚进去看了看,果然睡着,放下东西,就告辞了。
送走侍砚,顾抚军也没回屋,往后院走去。
白氏躺在床上,头上蒙着帕子,不胜娇弱,见到顾抚军,就娇声问道:“怎么了?二公子有什么事?”
顾抚军脸色有些凛意,缓缓坐在床边,“没事,派了人来探望顾然。”
白氏嘤嘤嘤,“都是妾身不好,没约束好下人,让老爷为难,让然儿受苦了。嘤嘤嘤……”
突然,‘咔嚓’一道炸雷,仿佛在屋顶炸响。
白氏惊叫一声,扑进了顾抚军的怀里,惊恐地望着窗外。
一道闪电划破虚空,惨白的闪电映亮她苍白惊惧的脸,以及顾抚军格外凝重的神色。
继而,雷声轰鸣炸响似要炸裂大地,闪电如同张牙舞爪的魔鬼要扑下来撕碎一切。夏雨猝然而至,伴随着呼啸的烈风,雨滴急促地砸到窗纸之上,发出噼啪爆响,仿佛要击碎窗子冲进来一般。
白氏吓得往顾抚军的怀里钻,“夫君,妾身好怕!”
顾抚军眸光游移不定,将她从怀里摘出来,站起身,“少做亏心事、少撒谎就不怕了!”
说完,大步走出屋子,消失在暴风骤雨之中。
白氏恼羞成怒,从床上站起来追出去,站在廊檐下期期艾艾地呼唤:“夫君,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妾身了吗?”
“咔嚓!”一道响雷在头顶炸响。
白氏吓的‘嗷’一声怪叫,转身往屋里跑。
门槛儿太高,裙子太长,跑的太急……
于是,她华丽丽的绊倒了,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感觉腹痛难忍,一道热流从腿间流淌出来。
“救命!我的孩子!”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
丫鬟们吓坏了,飞快出去报信。
大夫像落汤鸡一样被侍卫提溜来,看了以后摇头,“老夫无能为力。”
白氏大叫:“去抓东娘子来!她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