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姑娘已经结结实实的撞到胖桥人身上了。
胖侍者眉头一皱,骂道:“哪个没长眼的!跑这么快赶着去死啊!”
那粉衫姑娘立马低头鞠躬,腰杆都快弯到地上了,“老爷对不住对不住。”
胖侍者突然想起什么,一愣,与身旁之人对视了一番,也从他眼底看到不可思议的神情,双双茫然的看着那姑娘道完歉又急急的跑远了。
“侍者,我、我们是隐身状态没错吧?”瘦侍者看着那姑娘远去的背影,支支吾吾的问道。
胖侍者也看着那已经拐了弯的空影呆呆的点点头。
“那怎么……她一个活的凡人能看到咱俩?明明只有魂者才能看见啊……”瘦侍者看着那早无踪影的转角处又回过头来看身边之人,见他脸上神情也是同样的一脸惊惧。
“对啊……”突然胖侍者瞳孔一缩,颤声道:“莫不是……将死之人?”
瘦侍者不懂,为何将死之人也能看见阴差?而且无非是一个将死之人为何胖侍者神情看起来会如此恐惧。
还未等他发话,那胖胖的侍者害怕得咽了口口水,问道:“今儿个那继邪堂桥人陈情的魂者你应该还记得吧?”
瘦侍者点点头,当然,没有人比他俩更清楚了!
那个廖仕伟正是他们两人前去引魂的魂者。结果那魂者幻化成厉鬼,怨气极重,被他逃了。他们俩看形势严峻不得已特地将此事报给堂主,堂主亲自去解决的。
但是,那个魂者一个是已经死了的,与这个快要死的人有什么关联?
只听那胖侍者幽幽道:“此前我曾去清河镇引魂时也被一活生生的男子紧紧忙忙中撞到,那男子正是后来幻化成厉鬼的廖仕伟!你说巧不巧!”
“万一只是巧合呢……”瘦侍者觉得两个这个事例概率也不是很低。
胖侍者也没再吱声,但他感觉得到这不像是巧合……
先前就是因为那廖仕伟撞了他一下,他胸口就生有一团黑乎乎的不知何物的东西,也不痛不痒,他就没怎么在意。今日那陈情书中说廖仕伟已经灰飞烟灭了,他回房后再看胸口,那团东西已经消失了。如若这几天又长了……那就说明他猜想是对的。
刚刚那个小姑娘死后会变成厉鬼,而且可能会步那廖仕伟的后尘——灰飞烟灭。
不过说回来,他又不认识两人,为何老往他身上撞啊……
瘦侍者见胖侍者眉头一直紧皱,低头不语,知道他或多或少心里有些抵触,毕竟那廖仕伟怨气满身可怖的样子他也是看到过的。
随即他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侍者不用烦忧,那小姑娘一看就是个普通凡人,要引魂也轮不到我们专门引修士的堂去,必定被那些法力低下的堂给接去了。这种麻烦事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咱们还是继续玩咱们的,别被这些事扫了兴。”
似是觉得那瘦侍者说得有理有据,胖侍者忧虑神色缓和了不少,“希望如此。”话落,两人勾肩搭背又四处晃荡起来。
洪连已经那一行人僵持不下一个时辰了,她以一敌众,互相干瞪眼。
最后,她实在是累了,觉得太无聊,简直是互相折磨,摆手摇头道:“不玩了,太没劲了。”
那行人一看洪连认输,纷纷也卸了气势,开始摇头抻腰疏散筋骨。
待岩陀推门出口后,就是看到以下这样一副场景,嗯……说是和平的场面但众人又是苦叫连连。
先看向以洪连这边,四肢毫不费力的舒展开,突然双腿一前一后,两条腿直直的贴着地面坐了下去。接着慢慢跪坐起来,肚皮朝上,脑袋朝上,双手双脚紧贴地面将整个身躯撑了起来,整个人变成一个圆弧形,没过一会儿就翻了个身,开始蹦蹦跳跳起来……
而另一边众人正纷纷模仿,但动作做得不到位,两条腿伸直但死死就坐不下去,表情万分狰狞,而那个身体弯成圆弧形,众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只敢随着洪连的蹦跳也跟着一起蹦跳起来。但肢体僵硬,用力太大时还发出此起彼伏的“咔咔”骨头与骨头之间的摩擦音,表情像是痛苦又并享受着,场面甚为可笑滑稽。
洪连还一边伸手指挥道:“哎哎哎,你那个腿没有坐下去,不对,这样是没有效果的。还有你,再蹲下去一点,要屁股翘起来,对对,就是这样……不能偷懒啊,一日一练,保证以后你们的肌肉再也不僵硬了!”
洪连见岩陀出来了,连忙向他跑来,炫耀道:“刚刚我们瞪眼瞪的身体都僵硬了,所以我特地将自创的舒筋软骨操授予他们,他们这种老骨头老腰的是得要多练练……”
顿了顿,她又望向堂主禁闭的房门,眼尾闪过一丝戏谑,挑眉问道:“堂主她伤势严重么?你们在里面快一个时辰了……莫不是还干了些别的什么吧……”
岩陀在洪连没有丝毫醋意反而格外开心的脸庞上扫视一番,轻轻点了点她的额角,沉声道:“……你天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洪连,我可是你夫君……你在瞎点什么鸳鸯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