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诡异了。
就又看到堂主激动地一把站了起来,瘦弱苍老的身躯此时正义愤填膺的骂道:“谁和你说的?哪个死崽子造的谣言?!是不是又是那叶沉?!果然还是当年那几个阴招,背地里尽搞坏我的名声!我喜欢他,我tm瞎了眼我喜欢他!他那狗脾气谁说和我一样,我这是自成一派,他那是模仿我结果没模仿到点上成了个只知道摆臭脸色的暴力狂!”
洪连:“......”哪个老人家有这精气神骂人?
仗着在幻境之中,秦艽愣是把这年年憋在心里的话统统都骂了出来。
她是舒服了,但洪连瞬间整个人就吓得呆滞了。
完了,惹祸了。
可蒋侍者明明当着大家伙说堂主喜欢叶沉的啊......
那时蒋侍者的神情看着也不像是开玩笑,可现在堂主这暴怒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装的......
我去,我tm该相信谁?
“洪连,你是从哪听到的?”秦艽好不容易压住气焰,正死死的盯着洪连。
洪连又吓得一哆嗦。
仿佛只要洪连说出是谁,秦艽此刻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不管谁真谁假,洪连脑海里简直不敢想象蒋侍者碎成一块又一块的模样,于是顺水推舟道:“好像有日听越非堂的人说的......“
仿佛回答正中堂主下怀,她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崽子上次没打过我现在又想出这鬼把戏,真是太幼稚了。诋毁我名声就算了现在还造这种谣。吃饱了没事干么他!”
洪连只得诚惶诚恐的点点头。
秦艽还欲破口大骂时,眼尖的洪连瞧见了此时已进村的廖仕伟,一只手把秦艽笔直的身体往下压,一只手捂住秦艽张大的嘴,耳语道:“嘘,廖仕伟回来了。”
于是乎,秦艽心里憋着对叶沉的怒气,想着自己又要弯腰驼背,此时又憋着对蒋岩陀的怒气。
但是又不能骂出来,气得她身子微微发抖。
而此时铜镜外,岩陀手持着铜镜,正一脸尴尬的望着眼前之人——也是一脸尴尬的叶沉。
岩陀自然还是在秦艽的房内,但为何叶沉会出现在这里,就得从几个时辰前说起了。
几个时辰前,叶沉去凡间找杜敏儿的魂魄,他刚在曹府寻了一圈,确是没有找到,但是,却让他有了意外收获。
他在曹府里闻到了那骑犬之人身上的妖气,应该不是他本人的,因为那妖气时有时无,应该是平时与他有过接触之人身上带来的。
于是乎,他循着那丝丝微弱的妖气找到了另一居所。
是一个外观简朴的小屋子外带一个小院子。
他一进到这里面,就发现这里的妖气更加充沛了,便笃定那妖物就在这里。
但待他将整个住所都寻了一遍,没有找到一个活物。
就在此时,堂内中人就传音告知他杜敏儿的魂魄已经找到了,他便立马赶了回来。
原是那秦艽扔给他们的红玉宝钗,越非堂众人观察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待到里面杜敏儿的魂魄被他们晃晕了这才彻底现出身来。
这下着实吓了他们一大跳,知道是那现出身的魂者正是堂主前去寻找的那个,众人赶紧通知堂主回来。
叶沉回来后知晓了一切,也自然知晓秦艽来过越非堂,而且......还把他们的地板给抽烂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杀到秦艽这里,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他没从继邪堂正门进来,而是偷偷的翻了墙院才进来的。
活似不想来问罪,倒像是......一方的幽幽私会。
但让叶沉没想到的是,他一敲门,里面传来的却是一个沉静的男音。
仿佛像是受了刺激般,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踹门而入,好死不死的刚好铜镜里传出一个声音苍老之音正底气十足的骂人,并且骂的还正是这推门而入的自己。
“......这是,秦艽?”叶沉原本双眸充满怒意,而此时充满疑问,愣了好几秒才开口问道。
他心想,自己又不认识什么老人家,好端端的为何要骂他,再接着听下去就明白刚刚这满口喷火的人是谁了。
岩陀还是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只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点点头,便又把视线放回到铜镜之上。
仿佛铜镜是他什么宝贝儿一样,不时刻盯着就会被人给抢走。
“这是什么玩意儿?秦艽怎么跑那里面去了?好端端的还换了一个声音。”叶沉丝毫不客气,像是进自己的房间一样,直接迈步像岩陀这边走来,边走边问道。
走进后,见到是个铜镜,他便又把脑袋凑了过来想仔细瞧瞧这镜子里怎么会发出秦艽的声音。
岩陀因是和秦艽是好友,便也一道把叶沉这崽子当做自己的徒弟辈,见他如此这么不拘小节,心道,这还真和秦艽一个性子,看着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算动手和他抢呢。
就在岩陀多停留在叶沉身上的这几秒正出神时,铜镜之中却上演着一场衣帛尽褪,两人推搡,你来我往的景象。
叶沉神情复杂,干咳了一声,“蒋侍者,你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