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什么妖法?”血河老祖忍住肩头的剧痛,面目狰狞的问道。
凌楠子不知何时已走到他身前,那柄妖异的血刀依然不远不近的漂浮在一边,似乎还在监视着重伤的血河老祖的一举一动。
凌楠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断你一臂,化血妖刀之伤,终生无法痊愈,你以后已无法再施展血河神通。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你也能少造一些杀孽,为来生多积些福缘吧。”
血河老祖此刻明白眼前所处的境地,他如今右手被断,又落入凌楠子的手中,只怕只能是在那朝歌城的绝牢中度过下半生了!
血河老祖越想越觉得懊恼,顿时之间只觉得万念俱灰,抬起左手便向额头拍去!只是手落下的一半,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托起在半空之中,血河老祖大喊道:“老子输了就输了,如今想死个痛快也不成么!”
凌楠子深知血河的性子,知道劝他也是无用,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紫玉葫芦,把盖子打开,一道豪光从葫芦口倾泻而出,摄住了血河老祖全身,血河顿时觉得周身一紧,无法再动弹分毫。
“收!”随着凌楠子一声轻喝,血河老祖被那道豪光吸起,化为一团红芒,被收入了紫玉葫芦之中。凌楠子翻手将葫芦的盖子盖上,轻声说:“你先在这紫气葫芦中自省吧,想不清楚也没关系,后面在绝牢中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来慢慢想。”
说完了,凌楠子将那葫芦放回怀中,他的手在放置葫芦之时微微有些颤抖,老头子的脸色也有些黯淡,连番恶战之下,他灵力耗损也是不小。
此时那小女孩已经摆脱了血河的断臂,从地上站了起来,登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老者。
“刚才那就是你说的戏法么?”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
凌楠子笑了一下,说:“不错,怎么样,好不好玩?”小女孩站在那里,脸上毫无表情,想了一会,说:“好痛啊!”
凌楠子不由得哑然失笑,说:“老夫也是逼不得已,血河这个人生性嗜血,又狡诈多疑,我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扰乱他的心神,才能一击得手,将你救下来。”
小女孩望着凌楠子,睁着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她说:“不过刚才那时候……我确实是被那把刀杀死了,我还记得它穿过我身体的感觉。”
凌楠子笑着走前几步,用手拍了拍小女孩的头顶,说:“那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可能性……”小女孩望着凌楠子的眼睛中光芒闪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冰下的流水永远沿着一个方向流动。”小女孩望着脚边潺潺流动的溪流,轻声说着,“不过刚才那一瞬间,感觉就像……这溪水在倒流一般。”
凌楠子脸上的笑容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他蹲下身子,望向眼前的小女孩,说:“小姑娘,你的名字是什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地下冰宫之中?”
那小女孩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想了想问道:“名字……是什么?”
凌楠子一愣,思索了下说:“名字……就是别人如何叫你的。”
小女孩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别人,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你和那个凶凶的大叔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和第二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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