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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童老。”康渊先是向童渊拜谢道,他知道那天是童渊将自己从徐晃斧下救了回来。
而后看向童渊身边的华佗,“这位想必就是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华先生吧,我身体多有不便未能下床感谢,还华先生请见谅。”
“医者父母心,康大人言重了,老夫也只是尽了一位医者应尽的责任。”
华佗摆摆手,笑着说道,他本就不在乎所救之人的身份,一视同仁,说的倒也是真心话。
康渊知道他更不愿做官,宁愿捍着金箍铃,到处奔跑,为人民解脱疾苦。因此也没想过能让华佗留下。
不料却是有意外之喜。
“你这些日子便好生修养,有什么不舒服让华先生替你看一看。”
童渊在一旁说着,同时给康渊使眼色道。
听他话中的意思,是将华佗留下来了?
“华先生打算在此地定居吗?”康渊有些意外,按理说华佗不是这样的人啊。
“老夫与华先生相谈甚欢,尤其是对于华先生所研究‘五禽戏’一事,想要讨教讨教,因此华先生会多留些时日,等到老夫走时,我二人会结伴离去。”
童渊已然将康渊当做自己的徒弟,做事处处为康渊着想,他将华佗留下的这一举动,确实为康渊麾下士卒减轻了不少痛苦,伤亡人数很有可能因为华佗的到来而直线下降。
“也不尽然是如此,老夫见西河此地医疗十分落后,百姓只是一个小小的病症便有性命之危。老夫能力有限,打算在此地收一名徒弟,传授他些治病救人的基本手段,如此一来,方可安心离开。”
华佗也是人老成精,看到童渊不断对康渊使眼色,哪里还不明白这两人的意思,索性遂了康渊的愿,留一人在此地继承他的衣钵。
“在下作为西河郡的父母官,替百姓们谢过华老,医者仁心,华老当为仁圣。”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雄飞,你下去在西河郡城内建一座‘华佗庵’,以郡守府规模操办,用来让百姓时刻记得华先生恩情。”
康渊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是下令时却是雷厉风行。
“华佗庵?万万不可,老夫还健在,这华佗庵的香火供奉老夫受之不起,大人若是执意如此,老夫现在便收拾行囊离开。”
“先生误会了,我若是用香火供奉,岂不是咒先生。这华佗庵我是打算用作先生的传道授业之所,讲求医术之地。”
康渊急忙起身,却是不下心牵动身上伤口,捂着肩膀道。
华佗知道自己误会了康渊,和展昭同时上前扶着康渊。
等康渊平躺在床榻上后,继续道:“规模也不可太大。”
“那就按照郡守府一半标准建。”
“如此也太过兴师动众!”
华佗依旧不让,拧着脖子严肃道。
“就这样了,童老和雄飞,你二人将华先生照顾好,明天开始便准备收徒事宜。”
“放心吧,老夫自有分寸。”
“诺!”
童渊带着华佗走出厢房,展昭也领命退下。
出门前,华佗回身叮嘱道:“你身上的大伤口虽愈,但元气未复,当静养以待完全康复,切忌房事,不然,将有性命之虑。”
康渊身子不能动,却是撇撇嘴心想,我最近除了母马,连女的都没见过如何行房事。
“是不是可以召唤一个女英雄了。”
心里这样思考着,一阵困意袭来,康渊昏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