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人事了,下次还是少喝点酒吧。”
夜倾寒松开她的手,语气有些沉:“再说一遍,我没醉。”
沈钰忍不住吐槽,“昨晚衣服还是我脱的。”
夜倾寒看向沈钰,手指弹了一记沈钰的脑门,“今晚让厨房给你做红烧猪脑子。”
沈钰一听吃的眸光发亮:“好啊,红烧猪脑很好吃!”
夜倾寒气结,“你,我养头猪算了!”
他奈的甩袖离开。
沈钰叹了一口气,也去了医馆。
快过年了,医馆忽然就冷清下来。
沈钰坐在那里,双手托腮,今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昨晚那个吻。
江晏来来回回四五次,都是看见沈钰在发呆,忍不住停下脚步问:“主子,你在干嘛?”
沈钰回答的漫不经心,“没干嘛,我在想事情。”
江晏接着问:“那主子决定好在哪边过除夕吗?”
沈钰摇摇头,“我昨晚原本要说的,结果他喝醉了,就没说。我今天说。”
“主子自己做主就好。”江晏说完便忙自己的。
沈钰叹了一口气,长大了果然就有烦恼了。
下午早早就关了医馆,回王府。
快过年了,夜倾寒反而更忙了。
天黑了才回来。
餐桌上
沈钰找了半天没找到红烧猪脑子,有些疑惑,厨师给忘了。
夜倾寒见她拿着筷子,那双视线在餐桌上来回看了一遍,便问:“你在找什么?”
沈钰抬头看向夜倾寒,“红烧猪脑,你不是让厨师做给我吃吗?”
沈钰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每次夜倾寒说给什么吃的,晚上餐桌上都有。
所以今天上午夜倾寒一说吃的,她以为晚上会有。
夜倾寒:“……”
“明天让厨师做。”
“好吧!”沈钰也不是非吃不可,只是夜倾寒提到了,她就嘴馋。
*
外面突然下起大雪,屋内烧着红箩炭,挺暖和。
沈钰牵着夜倾寒在床上坐下来,然后道:“夜哥哥,我给你诊脉,然后重新配药。”
夜倾寒点头,“嗯。”
沈钰拿出吃饭的家伙,拉开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腕,两指搭在脉搏上开始给夜倾寒诊脉。
过了一会,她疑惑的抬眸看着面前的夜倾寒,眉头紧皱,“夜哥哥,你身体的毒素已经消失了,为什么你还是看不见呢?”
夜倾寒不动声色的回道:“也许眼睛有损伤?”
“可能吧!”沈钰不是眼科医生,也没有工具,不能准确判断原因。
随即,她又皱了皱眉,“夜哥哥,你又中了另外一种毒?”
夜倾寒疑惑的问:“什么毒?”
沈钰道:“禁欲药,期限三个月。”
夜倾寒这才想起沈钰给他下过药,他突然眸色一拧。
沈钰也好奇,夜倾寒身体的禁欲药的药性和她的一模一样?
等等,夜倾寒书房暗格里的那个金色面具。
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夜倾寒,马车里的男人真的是他?那个吻她还占她便宜的男人?
“夜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