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两名护卫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闻言,眼眶立马热起来。
丫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朝自己走来的两个男人。
夜承封站起身,冷冷看着下属撕开丫鬟的衣服,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丫鬟的力气哪有两个男子大,更何况还是会功夫的,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双手双腿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看着衣服要被扒光了,吓的脸色惨白,眼眶通红,含泪喊出声:“我说,我说…”
只是两个护卫没有得到命令,且正在兴头上,哪里舍得放开?
夜承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让开。”
两名护卫这才松开丫鬟,退到一旁。
丫鬟拉拢着衣服前襟,却遮不住白皙的肌肤,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白大夫和倾王关系很好,我亲眼看见倾王抱着白大夫回府,而且倾王对白大夫特别好,还牵过他的手。”
丫鬟断断续续的说着,每说一句夜承封的脸色便沉一分,“还有呢?”
“我还听说,倾王要王府里的人称呼白大夫为王妃。”丫鬟一边哭着一边说,身子颤抖到不行。
夜承封手握成拳,沈钰肚子里的果然是夜倾寒的种,不然怎么会让王府的人称呼沈钰为王妃?
八年都没能死在外面,还能回来和他争皇位。
连他看上的女人也抢!
*
夜深人静的时候
沈钰夜里坐在凉亭乘凉,不出意外的,江晏又带着好吃的偷溜进来。
“主子,我带了炒年糕。”江晏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沈钰面前摊开,里面还冒着热气。
看见热乎的炒年糕,沈钰更惊讶了,“江晏,你居然带了炒年糕。”
沈钰自怀孕以来嘴更馋,炒年糕已经很久没吃了,因为距离王府医馆有些远。
所以看见炒年糕,口水没差点流出来。
江晏拿出一只竹签递给她,尖头朝他。
沈钰迫不及待的拿着竹签,年糕有软又糯,用竹签也很方便,吃进嘴里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圆满了。
江晏看见她露出满足的表情,也心满意足了。
沈钰肚子里的馋虫稍微缓解一些,她随口问道:“江晏,王府都还好吧?”
“还好。”
江晏扇着风,又道:“就是一个小丫鬟上街买东西离奇失踪,一直没回来。”
沈钰咬肉饼的动作一顿,她放下手里的肉饼,神情有些担心:“管家没派人去找吗?”
江晏:“派了,没找到。”
沈钰心里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你让管家多派些人去找。“
“嗯。”江晏应了一声。
沈钰这会也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竹签,想了想,嘱咐江晏:“你去承王府去转转,我怕承王会对府里的人下手。”
江晏点头:“嗯。”
夜深了,沈钰回屋里睡觉,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王府里的丫鬟失踪不是巧合。
万一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完了。
在王府里,夜倾寒可是一点也不顾及,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越这样想,沈钰就越睡不着。
江晏收拾残羹后就离开了皇宫直奔承王府。
在王府的转了一圈,路过柴房的时候,听见女人的哭喊声。
等他透过门缝看过去,就看见两个男子对一个女人施暴,一看衣服像城南王府里丫鬟的衣服,没猜错应该就是离奇失踪的那个丫鬟。
江晏趁其不备,将两人打晕,然后用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将丫鬟包裹起来,然后扛起来快速离开了王府。
回到王府,江晏就找来了管家等人。
失踪的丫鬟叫红霞,今年才刚满十六岁。
红霞惊吓过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管家着急也没办法,“丫头估计是吓坏了,先让她休息一晚,明天再问。”
回头,又让人给红霞准备了安神汤,喝了之后就睡了。
次日,管家一早又让大夫给红霞看了看。
此时的红霞,一有人碰她,就会像受了惊吓兔子,一个劲的往床里钻。
在几个嬷嬷的安抚下,大夫才得已诊脉。
“身上的伤倒不重,就是惊吓过度。”
管家点点头,视线望向床上的红霞,温声询问:“红霞,承王把你抓去干什么?”
“我,我……”红霞看着管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管家知道红霞被吓的不轻,耐着性子继续问:“红霞,这里是城南王府,没人会伤害你,你说承王抓你倒底是为了什么事?”
“管家,我……”红霞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江晏忽然问:“是不是问关于倾王和白大夫的关系?”
红霞抬着发红的眼睛看向江晏,心虚不已。
*
沈钰昨晚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的也早。
听见夜承封一早进了皇宫,总感觉心里闷的发慌。
御花园的荷花池里的荷花开的好,她正好坐不住,朝正在打扫卫生的小桃道:“小桃,带上花篮,我们去采荷花。”
小桃闻言高兴的应道:“好啊,顺便可以采点荷叶,晾干了还可以泡茶喝。”
御花园的荷花池距离凤仪宫并不远,沈钰在小桃撑着遮阳伞下,没一会就来到了御花园。
荷花池中间有水桥,可以不用乘船也能采集荷花。
沈钰一边走一边挑选着适合的荷花。
小桃拿着花篮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夜承封路过御花园时,就看见一片绿中一抹红色,特别显眼。
他停下脚步,望向那抹红色身影上,恍惚回到六年前那次郊游,沈钰就是穿着红色的衣衫,划着小船去采莲蓬。
画面重叠,他也好像回到了六年前,还可以重新选择的机会。
就在夜承封回忆过去时,突然一声惊呼声传来,“快来人啊,白大夫落水了。”
夜承封反应过来,看见那抹红色在水里扑腾,几乎想也没想就快速跑过去,从未有过的速度。
因为,沈钰不会水。
而面前自称白止的女人,同样不会水。
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