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是压力太大不懂的自己调节,家里人也不重视,往往是把小病耽搁成大病了”丁大夫说到这叹了一口长气。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蕊儿刚倒的热茶接着说道:“你也别着急,这个病还是有办法治的,只是孩子就得另外找人看着了,最好让孩子和奶妈睡,让尊夫人好好休息”
“把孩子从她身边抱走她肯定是不乐意啊!你别看她这两天有点冲孩子发脾气,实际上我是知道的,她心里比谁都疼这个孩子,只是看孩子哭心疼罢了”甘先生说的也是实话。
“这个我知道,哪有妈不疼孩子的。尊夫人平时脾气秉性我们都是知道的,温柔善良对下人都是体贴入微,从来也没见她对下人发过火。你说是吧”丁大夫对着旺儿问道。
“就是,就是,我们太太可好了。我们在这干活就感觉比自己家都好,太太先生和太太从来不给我们使主人脾气”旺儿头点的和拨浪鼓一样的说着。
“主要是病了,这个病就会让她性情大变,你们要多让她想些开心的事情,别惹她不高兴。你不惹她她也会无缘无故的流眼泪,自怨自艾的知道吗。她发火的时候你们就忍着点,大家都顺着她点,调理过来就好了。你就放心吧,只要按时吃药,到时候还是好人一个”丁大夫看看甘先生,又看看旺儿和蕊儿说。
明显的这话是说给大家听的,不光是先生和旺儿。
甘先生想这些话也要好好嘱咐黄嫂和老苏才好。
“那你准备用些什么药啊?可别用的药重了治好一样病再填一样”甘先生倒是经常看《本草纲目》之类的书,对药理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好啊!你这是不相信我啊!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能你也治不了你太太的病,还得我来,这叫医不自治”丁大夫笑着说。
笑了一会丁大夫又接着说道:“我会使用一些疏肝解郁的药如白芍、柴胡、丹皮、丹参、竹茹、台乌、佛手、郁金、枣仁、合欢皮、远志之类的,我去配好药让旺儿拿回来熬上,三碗水熬一碗,坚持吃一阵就好了。甘大夫,你看这样可好?”丁大夫最后还不忘拿甘先生打趣。
他又盯着旺儿说:“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我们一起去看看?”看完旺儿又回头用商量的口气再次问甘先生。
“好吧,我们一起过去,正好我也去看看。问一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一来这孩子就吃不饱了?这事闹的,不是我迷信,但还真不能大意了!再说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上立马哪找个保姆啊!”甘先生走着埋怨着,念叨着。好像瞬间他已经老陈了许多一样。
“你快打住,都啥时候了?大清早都亡国了好吗?受惊吓是肯定的,主要还是你太太身体太虚才能被吓着。和人家也没多大关系!”丁大夫还是用他幽默的智慧在劝解着甘先生。
“怎么能说没关系?她没来之前我太太和孩子都好好的。她一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你还说和她没关系?你赶紧给她治病,治好病让她赶紧走,我们也算是好人做到底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到现在我们连她叫什么名字,是啥地方人?家里都有那些人?跑到这个地方干什么来了都不知道?这些个你都问了吗?”说着话甘先生又转头问旺儿。
“她一直在昏迷,我们也没机会问。今早看着好点了,都起床了她又跑到院子里要帮我干活。我没让,就让她回屋歇着了再后来她就又晕倒了。脸和嘴都变成紫红色了甚是吓人。这不我才找先生问清不清大夫啊?”旺儿是口齿越来越伶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