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干什么?难不成他是你男人”梁县长又开始含糊不清的吼了起来。
这句话倒是让蕊儿听明白了,她吓得浑身开始哆嗦起来了,赶紧把眼睛从范峰身上收回来了。
蕊儿再傻也知道男人要是真吃醋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本来也和范峰没什么事情,这要是县长误会起来,蕊儿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梁县长在蕊儿还离他一步多的时候,他就猛地伸手,一把把蕊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一只手抬着蕊儿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就在蕊儿的脸蛋上拧着。见蕊儿有点躲闪的意思,他快速的拿下蕊儿脸上的那只手,又在蕊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梁县长的脸随着他手的扭动也在一点一点变得狰狞起来了:“躲什么?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是吗?范峰,拿酒,我要这个小妞陪我喝酒”
范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他知道此刻梁县长是真喝短片了。现在给他说什么都是白搭的,说了他也不会明白。他已经把这当成窑子了,以为自己在这里也是有人请客掏过银子的,姑娘拿了钱了,自己还不是想让她干啥就干啥!
蕊儿那见过这样的阵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会被人当成窑姐!窑姐是干什么的蕊儿能不清楚吗?
窑姐那可就是最下贱的人了,在这个人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窑姐还要下贱,被千人蹂躏,被万人唾骂的女人。
这会蕊儿本能的又想到了哭,想找个人哭诉一下。可这个屋子里的人那一个也不是能听她哭诉的对象。
这会他连看也不敢再多看范峰一眼了,只是更加不自在的左躲右闪。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望的,特别是像梁县长這样喝的已经短片的男人,他这会面对的已经不是一个女人,他面对的是一匹野马,是需要自己征服的野马。蕊儿越是躲闪,梁县长就愈加的想把她死死的拽在怀里。
梁县长的两只手开始在蕊儿的身上不安分起来了。
范峰和那两个送他回来的男人站在那里发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就站在原地看戏了。
梁县长已经开始撕扯蕊儿的衣服了,蕊儿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想到范峰说的话,蕊儿怎么样也不敢把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路是自己选的,现在还能说什么?哭也没有用,就是这会哭破嗓子的话,估计梁县长也不会可怜自己,把他这两只不安分的手给停下来。
蕊儿想到范峰对自己说的话:再怎么着也得忍着,忍着把今天这个日子过去了再说。
忍过今天就好了,他总会有清醒的时候吧!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可是梁县长给蕊儿的印象也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今天的这个人还是自己那天在金城书院见过的那个被众人拥着的男人吗。
那个男人的威风怎么在这里就变成了兽性?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在人前装的人五人六,回家对女人就猪狗不如?
在蕊儿的印象里,甘先生和太太从来就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像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对陶太太动手动脚过。
蕊儿也只能忍着了,就当是在做一场噩梦,就当边上站的这几个人都是榆树疙瘩。
可不知道接下去眼前这个疯男人会做出什么样更加下作的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