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吟诗作赋花忆虽然不会,但是聪颖过人的她,可是看了超过五车的书,学问也算是比学富五车更高了。
“阿凌的提议甚好,那就开始吧。”花忆把那块肉放到嘴里,兴奋地等着风凌的挑战。
风凌起身望着月亮,冷风拂面,碎发随风飘飘扬扬,颇有诗社里的文人雅士的气韵,“上句是:吾家洗砚池头树。该忆儿了。”
“朵朵花开淡墨痕。”花忆高兴地快要跳了起来,心中大喜,“忆儿赢了,阿凌记得要自罚三杯哦。”
这首墨梅她可是背过,咬牙死记硬背的诗词总算是还有点用的。
风凌斟了三杯酒饮下,缓缓又道:“悦鸟喧渐和。”
“新流泛池浅。”不得其意,便能出口而出,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记得这些诗词的。
三杯又下,风凌脸色晕上了微红,仍旧不服输,“花开不并百花丛。”
“独立疏篱趣未穷。”以后自己应该是个有文采飞扬的山大王,想到此处花忆心中便洋洋得意了起来。
“忆君泪落东流水。”风凌双颊绯红,脚步摇晃,依旧有着春风般醉人的笑。
“岁岁花开知为谁。”花忆看着已经下去一坛的酒水,不想继续打击风凌,开口道:“不玩了,不玩了,剩下三杯我替阿凌喝。”
“呃”风凌突然打着嗝,摇摇晃晃走到凳子上坐在,眼神迷离地看着花忆,“那就多谢忆儿了。”
“客气了,区区几杯酒怎么会难得倒我呢?”花忆豪迈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拿起另一坛桂花酿,到了三杯。
连饮两杯,第三杯下肚时,花忆脑子昏昏沉沉,感觉四周天旋地转的。
“忆儿,真是好酒量。”风凌趴在桌子上,双目无神地半阖这着眼,嘴角的笑容灿若云霞,像个小孩子一样拍着手,夸耀着她。
他总是喜欢笑面迎人,却早已忘记了发自内心的笑。
人醉了,什么也就不敢不顾了。
“那是……当然。”花忆坦然地接受着风凌的夸赞,不知不觉中,又倒了三杯一饮而下。
……
不知过了久,月依旧很圆,只是寒气渐重了。
“阿凌,三杯……到了吗?”眼前的一切迷迷蒙蒙,她早已经忘记自己喝了多少杯酒了。
“到了吧?”风凌醉醺醺地回答着她,“今日……就到……这,我去……睡……睡觉了。”
风凌一步三晃荡,嘴里念念叨叨地走回了房间,全然没有白日里严肃拘谨。
“阿凌……你的……酒量……不如我。”花忆醉如烂泥地炫耀着。
院子里所有人都睡了,花忆摇摇晃晃地走出亭子,趔趔趄趄地往院子里走。
大红的灯笼摇晃着,花忆指着那些醉红脸的灯笼,问道:“你们也醉了吗?”
那些灯笼组成的好像一个字,花忆揉了揉那模糊不清的眼睛,那些红灯笼悬挂而成的竟是“忆”字。
他让她在房间里待着,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只是她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花忆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感,站在红灯笼下呆呆傻傻瞩目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