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皇帝道。
“其实民女小时候遭遇的那场大火,虽然没有损伤容貌,但是不仅烧坏了声带,还在身上其他地方留下了骇人的伤疤。”白弦月说完,轻轻卷起左手的袖子,直至露出小手臂,原本白晳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严重的烧伤后留下的疤痕。
皇帝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但随即又镇定说道:“这么一条伤疤就要吓走朕,你也太小瞧朕了。”
看来这皇帝今夜不达目的是不肯罢休了,白弦月眉头微蹙,手不觉握紧,此时似乎听到外面的吴江轻咳了一声。她转念一想,那吴江就在外面,若这皇帝在自己房中出了什么事,被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倒不怕,只是怕会累及云澈。
白弦月强压着心中怒气,缓缓说道:“当然不是只有这一道伤疤,民女烧伤时还只是孩童,当时烧伤面极大,差点就救不回来了。不仅是手臂,身上到处都是这种伤疤。”
“哦,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吓走朕是吗?那行,你将衣裳脱下,让朕瞧瞧,是不是真的都是伤疤。”皇帝道。
这皇帝,实在是无耻至极!一口怒气直击胸口,白弦月皱了皱眉头,心道:“孰可忍孰不可忍!你这般无耻,便怪不得我了!”
“皇上,我知那吴总管就在外面,可否让他离得远些,不管如何,此事我不想让旁人知晓。”白弦月故作娇羞道。
“好的,好的,朕就叫他先回去。”皇帝面露喜色。他轻轻打开房门,远远向吴江做了个手势,吴江心神领会,便悄悄离去了。
皇帝关好门,笑道:“朕已让吴江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你放心,不会有旁人知晓的。”
“是吗?那太好了!”白弦月淡笑道,走近皇帝。
皇帝心中暗喜,果然是什么样的女子都逃不过荣华富贵的诱惑。
“啪啪啪”白弦月突然连甩皇帝十几个耳光,皇帝一时目瞪目呆,惊诧望着她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我怎么了?”白弦月冷冷道。
“你竟敢打朕?”皇帝惊诧不已。
“怎么,你这般无耻,如何打不得了?你这皇帝,早听村民说起,是个昏君,没想到还如此好色,难怪民不聊生、百姓们怨声载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白弦月冷然道。
她正欲再出手时,忽然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
皇帝又气又怒,正要出声。只见白弦月迅速轻点了下他身上几个穴位,他顿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门外似乎有个黑影,停住了一会儿,见里面没了声响,不一会儿,又悄悄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渐远,白弦月回过头看着皇帝,只见他双目圆瞪,憋得面红耳赤。
“罢了,我也打够了,如此丢脸的事,我想你也不希望记得吧。”白弦月手指轻扫过皇帝的额头。
皇帝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白弦月,怔怔道:“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白弦月浅笑道:“无事。”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觉得隐隐作痛,道:“为何朕的脸觉得有些痛?”
白弦月假装不解道:“是吗?皇上该不会是生病了,要不要找太医诊治一下。”白弦月抿了抿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皇帝有些摸不着头脑,道:“罢了,还是先让朕看看你身上的伤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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