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心情复杂。
见白弦月出来,他迅速退到侧后,待看清的确是白弦月时,他轻轻叹了口气。
走出宫门,白弦月看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心道:白弦月啊,白弦月,你何时也变得如此瞻前顾后,小心翼翼了,这你也能忍,你还是你吗?
云府。
“公子,太子来了。”下人来报时,云澈正在书房整理书籍,打算把上次落下的几本书带回山中别苑去。
“云澈。”朔欢已自个儿到了书房。
“殿下,何事寻我?”云澈问道,“还有,殿下怎知我回府了?”
“本王原本打发人到你山中别苑传话,想叫你过府一叙,却听闻你今日一早便回府了,就直接过来找你了。”朔欢说道。
“殿下是有何急事吗?”云澈见他眉宇间似有焦虑之色,问道。
“我确有一事与你说。”朔欢看了看立在身旁的下人。
“你们下去吧。”云澈见状,立即屏退左右。
听罢朔欢的话,云澈良久没有开口。
“怎么,如此大事,你竟一点反应没有?”朔欢急道。
“殿下确定没有看错,真是月儿?”云澈问道。
“亲耳所闻,亲眼所见,若不是如此,本王也不敢相信,白姑娘竟是这样的人。”朔欢肯定的说道。
“可是,这是为何?”云澈摇摇头,“她曾告知我她与皇上绝无瓜葛,若她真有心于皇上,皇上也有意于她,她又何必歁我瞒我?”
“本王担心的是,她留在你身边,怕是别有用心。”朔欢道。
“可我一介白衣,她留在我身边又能得到什么?”云澈摇摇头,“或许是皇上逼迫于她,她才不得不——”
未等云澈说完,朔欢怒道:“本王看你是被那女子迷了心窍,此刻还在替她说话,我怀疑她根本就是丞相派到你身边的奸细,怕是想用她控制你。”
“丞相派来的奸细?”云澈摇摇头,“若她是奸细,上次那奸细刺杀于我,她又何必救我?”
“说到此事,我心中一直有疑,你说她一介女流,当时怎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又恰好救了你?还有那个小六又为何无缘无故被抛尸荒野,他又是为何人所杀?”朔欢道,“或许这原本就是他们设好的一个局,不过是让你太过于信任她罢了。”
“可是,她是我从峻茂山上带下来的,这此之前,她一直住在峻茂山,根本不可能与丞相有何干系。”云澈道。
“她没有,那她爷爷呢?”朔欢问道,“何况,即便在山上不曾认识,又如何保证下山之后不会被丞相收买呢?”
“我还是不相信。”云澈想起白弦月平日里表现的种种,觉得她实在不像是心有城府、狡诈之人。
“你不相信,好,我亲耳听到她说与你并无男女之情你不信,那你知道那白弦月向我父皇要求以何为聘吗?”朔欢怒而问道。
“以何为聘?”云澈问道。
“凤凰玉佩!”朔欢怒极道,“她竟然要本王的凤凰玉佩。”
“凤凰玉佩?”云澈十分吃惊。
“那凤凰玉佩流传至今已有数百年,是立太子时的信物,从古至今,从未从太子手中再收回的道理,除非是——”朔欢道。
“除非是废太子。”云澈颤声道。
“正是。”朔欢道,“这便是丞相的用意了,用她一人不仅可以控制你,还要控制本王的父皇,让他废了本王的太子之位!”
云澈一时呆滞,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