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在班里算是长得比较高的,过去就站在后排。
他以为他的速度够慢,没想到去站在最后一排后,背后慢泱泱摇来了两个人,也不知道要干啥。
“怎么又要晃去抽一根?小锦子,你是脾气见长了是吧?
胆子越来越大,都快要上天了。”
蓝烬瞅着站在前头的姜瑟,本来想要去凑着站在人家后头的,身边的人却抢了个先,面无表情地占了位置,蓝烬可怜巴巴地补了另一排,低声说:
“为什么受伤的要是我?我就想站在那里怎么了?哼,就你快一步!”
看到风一行往后游来的身影,蓝烬懒懒合上嘴站在一旁。
姜瑟没有回头,却能够感觉到身后那人不过离自己几厘米。心间不知怎的,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有些局促,难以心安。
他掐了掐掌心,又轻轻收回了掌,听着旗台下领导的讲话。
卫锦微微抬眸,落在前面之人的后颈上,耳廓后的一枚朱砂痣清晰夺目,一眼就入了心头。
他的脖颈秀而纤长,耳朵小巧精致,不长不短的头发黑黑的,秀雅地长在头上。
此时微微转头看着校门的侧颜棱角分明,削薄的唇弯起不深不浅的弧度,宛如夜间弦月,深幽静谧,唯美,写着深远的故事。
往下瞧去,他的腰间稳稳拴着自己的外套,白色的短袖体恤露出两只白得发光的手肘。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猜出是自己做的坏事了。
可惜自己当时也只是因为前日他见到自己的那副样子,心存些不满才那样做罢了。如今做了,他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脾性,真是有种力气出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风一行的脚步往后头行来,站在了卫锦的身旁。
风一行望着他看了几眼,国歌响起,便收了目光,肃谨了面目。
升旗仪式很快结束,一声“解散”过后,人群四散,身后的热量褪去,姜瑟松了口气,肩上就多了一双沉甸甸的手。
“唉,姜瑟,你说就要军训了,难不难受?我这大胖身躯,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啊!这天气也挺热的,你说,你当上了学习委员,是班委,是不是得体恤我这个三好学生呀?”
“三好?”
“是啊!吃好喝好睡好,俗称三好。”
林植嘻嘻地笑,微微抬着手搭着姜瑟道。
这边的手撑着,另一旁忽然又搭上了一只手,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这腰间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不冷吗?短袖的衣服不能挡风,要是感冒了咋办?知道你身体好,但是也请别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行不行?”
另外一只手在姜瑟的手肘上滑移,张珩捏了捏他薄削雪白的手腕,担忧地说着。
姜瑟回头望了他一眼,淡淡笑着:“没有作践!你就别忧心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别操心了。”
“不是我担心,是你太大意了。走,超市去,趁着这几分钟,去超市买瓶水。林大胖,要去吗?”
张珩看着林植问。林植兴奋地点头,“好呀,张大哥。有点口渴,去买瓶水喝也好。”
“嘿嘿,走!”三人勾肩搭背,朝着超市方向而去。
人群挤着,覃绅盯着离开的的几人,刚站住就被人撞了。
满心的复杂,只得用迈开的步子来终结。
姜瑟的椅子……不知道是谁干的。
自己身边的人没有动,又是在上课的空挡,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姜瑟?蓝烬在桌边趴着笑,他也一直注意着的。那人虽然和他是同桌,却极少说话。
刚才一说出口,就是让他出了丑。心中有些情绪,覃绅压了压,低着头往教学楼走去。
超市的人极多,围着里一团外一团。好不容易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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