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连忙捂住脸一阵狂揉。
“疼不?”高牧天追问,李遥杀了他的心都有“废话!”
“为什么会疼?你在哪?这是哪?”高牧天的问题让李遥心头一惊,浑身汗毛倒立,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瞬间头皮发紧。
“还每天!”高牧天的语气越来越严肃,“无论是谁赢都没关系,关键是尽快破案回到现实,搞清楚我们是怎么了!”
“好!”李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难怪从游戏一开始就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样的处境对于一个理科生出身、刑事科学技术专业的普通人来说也太不可思议了,只怪自己玩心太重,刚开始只顾着跟剧情,竟然完全没有留意这最不合理的沉浸形式本身!
“那咱们赶紧睡吧!”高牧天说罢站起身就要往床边走,被李遥一个反手拽住裤脚死死牵住。
“龟~公!”李遥一声大吼,龟公提着裤子一路小跑奔上二楼,“高仵作要在这住下,看看哪个姑娘的手牌还在,安排一下!”
“当家的!手牌是?”龟公一脸蒙圈。
“咱家哪个姑娘屋里没客人,捡标致的安排给高仵作!”李遥转头看到高牧天一副色即是空、来者不拒的样子,故意问道:“我们这没有安排客人睡空房的规矩,费用都算我的,您看行不?”
“那好吧!”高牧天整了整衣服,跟着龟公下楼,与李遥擦肩而过时,低语道:“还手牌,懂挺多啊!”
~~~~~华丽的分割线~~~~~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龟公上楼回报,高牧天将空档的姑娘看了个遍,最后睡在了秋婵姑娘的房里,还顺便安排好了之后几天的“睡程”,李遥摆摆手表示随他高兴,这口如蛇蝎、一惊一乍的作风,真心不是她的菜,折腾了一宿,也确实有点困了,可是白银山还晕倒在房里,看着他额头上的擦伤,李遥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这么晾着他到天亮万一生病了可能还会影响到破案进度,就叫龟公准备了热水和毛巾,将白银山抬到了自己的床上,龟公走后,李遥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开始清理白银山的伤口……
李遥坐在床边,左手用毛巾沾着热水在白银山伤口的外围打着圈,回想起自己与王珠珠的对话,总觉得另有深意,却不得要领,便自言自语的整理着案件的信息:“嫌疑人目前是六个,王府老爷王金盒、夫人王巴氏、二小姐王珠珠、弟舅巴不宁、我家翠芝,还有……小白……”
“错。”一直手突然按在李遥拿着毛巾的手上,李遥回头一看发现白银山已经醒了,下意识想抽出左手站起来,却被白银山的另一只手迅速抓住手腕,一把拽到了床上,形势瞬间被动的李遥察觉到醒来的小白与之前举止做派完全不同,还没等她发问,白银山缓缓坐起背对着李遥,左手按着头上的毛巾,右手撑在腿上补充道:“第一,王巴氏只是填房,我母亲白氏才是正室夫人;第二,不是六个是七个,还有王珠珠的夫婿张百万,城中首府张千亿的独子……”
“千亿生百万,败家子啊这是?小白你……”李遥打量着白银山的背影,觉得甚是陌生,“没、事、吧?”
白银山将毛巾一把丢回水盆里,转身一撑压住了李遥整个左半边,脸近到足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李遥想挥起双臂挣脱却动弹不得,羞愤的看着举止反常的白银山问:“你要干什么?你怎么了?”
“嘘!”白银山用左手一把盖住了李遥的嘴,因为刚拿过毛巾,手掌还是湿漉漉的,长长的手指一直延到了李遥的耳边,控着李遥连头都转不了,只能瞪大双眼警惕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困了,不想赘言。”白银山说完,便径自闭眼睡去……只留得李遥一人仰望床顶,写满了一脸:“我是谁~我在哪~草泥马~压死我啦……啊!手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