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卖,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过一般都是小女孩,像算不准抱的这般大的,一般是送到青楼,不会去花船。
这里的花船可是高级无比,才子老爷们来的地方。
船上护院见算不准怀中女子绝美,并没有多问,一人去禀告,其余人围了过来瞧起了热闹,眼中目光贼亮。
“都干什么呢!”
“还有没有规矩!”
一声呵骂,人群作鸟兽散,似乎都很怕来人。
“哟,这可是不得了。”
“你这哪弄的极品货,一看便知还未**。”
“好……好……好!”
来人便是上次那老妈妈,穿得花枝招展,粉味冲鼻,大白胸露了一半,可垂得厉害。
惨不忍睹!
而见到算不准手里抱的人,立马冲了过来。
眼睛倒是毒得很!
算不准也不去看那白花花的风景,秦侩少年人,眼睛倒是只往那瞟,还装作一幅没看到的模样。
“妈妈倒是眼力好。”
“没打扰妈妈休息吧!”
算不准客套,可妈妈却不客气。
“说吧!要卖多少?”
这是变脸了,刚刚还一副急迫模样,现在倒是不急了。
“不知妈妈愿意出价多少?”
算不准开门见山,他没做过这买卖,也不知道行情,便直接问了出来。
妈妈打量算不准一眼,姿态高调起来:“我看你没这小娘子身契。”
见算不准点头肯定,妈妈猜了八九不离十,这货来路不正。
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这财老娘发定了。
“算啦!我也不管你是从哪弄来的,既然是好东西,妈妈就收下了。”
“五千文。”
妈妈伸出一只手。
算不准听到报价,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极品,才五千,你……”
算不准气不打一处来,他再不了解行情,也知道卖个女子到青楼,绝不止这价格。
可他话还未说完,却被妈妈直接打断:“就五千,多一文也不会给你!再啰嗦,直接拉你见官。”
妈妈这般说话,算不准也不敢再言语,只得作罢。
“你要知道,妈妈我收下这个货,要担多大风险。”
“来历不明,要是出了事,还不得老娘花银子摆平。”
“身上有伤,昏迷不醒,老娘还要找大夫花药钱!这要是看不好,老娘还不得亏死!给你五千文,已经是妈妈我仁义了!”
这妈妈使了手段,又卖了一个好,志得意满,神采飞扬。
那扇风带着她花粉味直往算不准鼻子里钻,让他没吃饭的胃犯恶心。
五千文确实是少了点,也就五十钱,五两银子,这比在赵小梅身上搜的碎银还不如,算不准心中又添新恨。
不过,算不准知道自己没安好心,爽快答应,让妈妈保证此事与他无关,以后此女是生是死于他也无半毛钱关系,妈妈当场欣然答应。
这便看出,这妈妈背景不凡。
算不准不再逗留,收了妈妈五两银子,字据没留一个,转身就走。
那叫一个潇洒不凡!花船消费高,大多用银子,携带方便,这也省了算不准扛一袋子铜钱的麻烦。
“师傅,五两银子就贱卖了?”
秦侩在一旁抱怨,卖前还各种这个不行,那个不好。
可银子到手,他立马变了一个样,认为他们吃亏了,卖贱了。
要是到青楼,也许能卖得更高,少说也得十两银子。
算不准一巴掌抽在秦侩头上:“你个二呆子,懂个屁。”
“这花船要的是清官,来的都是才子、贵人,而且她人又没得罪你师父我,何必找其他人不痛快。”
秦侩揉揉被打的头:“可是师傅,卖给谁不是卖啊!”
算不准摇头叹息:“真是没药救了,平时看着聪明,现在倒是真呆,你阿爹阿娘给你取这名字倒也没错。”
“不说了,吃饭去,今天咱爷俩大吃一顿。
秦侩闻师傅愿意出血,兴奋不已,馋得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拼命咽着口水。
脚都不瘸了!
算不准所谓的大吃,就是张寡妇的饭馆。
这里是算不准做梦都想来的地方,他跟张寡妇也算熟人,可囊中羞涩总不能来。
张寡妇,生得俊俏有名,十六岁嫁入张家,当天晚上就守了寡,婆婆痛失独子,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只留下张寡妇一人,如今她正是双十年华。
大伙都说她是白虎命,张寡妇如今是艳名远播,商贾之术超凡,可没人敢娶。
美人,没有美好的命运,有钱,却只能孤独享受,这也许就是张寡妇的命。
亲人不在,无儿无女,娘家回不去,只能每天操持家业过活。
倒是衣食无忧。
张寡妇老远就瞧见算不准师徒,过了饭点,店里也没人。
“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出了。”
“算命的也肯上老娘这吃饭了?”
张寡妇见多识广,做的就是这门生意,迎来送往,嘴皮子十分利索。
美艳的小脸,笑起来像是狐狸,眼睛细长撩人,一笑起来全是风情。又因双十年华,身材发育得好,整个人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分外诱人!
算不准见张寡妇打趣自己,脸微红,说话都不太利索,“嗯嗯”半天没憋出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