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良辰吉日,宜嫁娶。
算不准没钱,家里穷得叮当响,一文钱能掰开两半花。
为了这次结婚,他可是掏出老本了,全家都买了一套新衣。
其它,他再没花一文钱。
彩礼呢,他把家里的木箱子倒腾出来,装了几块大石头和秦侩用竹扁担挑了过去,还让秦侩唱了下彩礼单。
引得四邻点头称赞,说算不准大气,这么多年没白忙,以后娶了曹英更是发达了。
这让算不准和秦侩两师徒得意至极。
走的时候,算不准突然看到院子里拉磨的驴,他脑子一转,顺手也牵了回家。
美其名曰,以后都是一家人,等过门了不是自己驴吗!
算不准家里没房结婚,住到曹英家他又面子挂不住,虽然不知道曹英图什么,可他也不能委屈自己不是。
他让秦侩死皮赖脸地天天去曹英那诉苦,话里话外意思就是想结婚没房不行,我是没钱,你要是不出钱,那这婚还真成不了。
曹英没办法,只能自己出钱,让算不准置办了一座五间房的宅子。
真是阔绰!
“师傅,这驴牵回家干嘛?”
“这回家还要喂饲料,也不便宜。”
秦侩牵着驴,算不准骑在驴上摇晃着哼着小调,心情那是一个好。
“你个呆货!”
“你说是雇辆车贵,还是一点饲料贵?”
算不准完全当秦侩是傻子了,这话问的,除了傻子谁都知道。
秦侩也不傻立刻回道:“当然是雇车贵,雇一天可不便宜。”
“还算你小子聪明!这六月六是你家师傅大婚之日,这娶亲不得雇辆车,这不得花钱啊!”
算不准得意地拍拍骑着的驴,乐道:“有了这驴,不就剩了一笔开支。”
“到时候你让老李他们迎亲,就说抵了随礼,这不又省了一笔。”
“嘿嘿,席面由曹英采办,你给我记住,来帮忙的都说用吃饭抵钱。”
“听懂了没?”
算不准怕呆徒弟搞不清状况,特意提醒了句。
秦侩也不是真傻,跟随算不准多年早已近墨者黑,连连称是,拍着算不准的马屁。
一个骑着驴得意非凡,一个牵着驴巧言令色,真是一对极品。
大婚之日,算不准一身红衣,器宇轩昂,志得意满,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一家人前些天还坚决不从,可现在一个个的欢喜的很,拉着人就聊,还说什么白虎命啊!都是道听途说糊弄人的,都是嫉妒曹英,原来那张家老大是命薄,无福消受美人呢。
那说得是情真意切,有鼻子有眼,来人连连点头称是。
说得是好听,附和者也多,结果却没人来闹洞房,从这点可以看出,大家都没看上去那么洒脱。
一家人站在曹英门前,谁也没敢动弹。
“儿啊!”
“你可要把持住,这进去意思意思就得了,过两天阿娘给你买个丫头。”
算不准的老娘在算不准耳边小声嘱咐。
“准儿,没事进去吧!”
算不准阿婆嘴上说的是没事,可给算不准使的眼神也跟她老娘差不离。
算家的男人倒是都没说话,镇定自若。
算不准虽然心中胆怯,可还是推门而入。
进了门,大红的蜡烛照得房间红通通的,十分喜庆。。
曹英没有新妇的扭捏,遮挡面容的扇子早被她扔到一边,露出娇艳的容颜,那一身绿裙在红烛映照下,别有风味。
见曹英自斟自饮,酒香扑鼻,算不准也忍不住上了桌,给自己倒了两杯下肚。
“真是美味啊!”
“啧啧!”
算不准喝得那是一个痛快,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娘子,这婚也结了,答应你的事我也办了,说说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一问吸引了曹英的目光,四目不约而同地汇聚在一起。
“你不是算命的吗?”
“要不……你算算!”
曹英没有直接回答,眼神露出调侃之色。
“明人不说暗话,咱俩都那么熟了,我那点道行,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
算不准表情猥琐,坏笑不已。
曹英听到此话,又见算不准那猥琐样,心里火大,一巴掌刚刚落在桌子上又止住。
自己都是这家伙的娘子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办自己的正事要紧。
“算不准,算你狠!”
曹英说得咬牙切齿,算不准更是开心,他继续道:“叫算朗。”
这下,到是把曹英气乐了。
“算朗,我们歇了吧!”
说完,曹英褪了自己的大红裙,而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这一幕看得算不准一口酒卡在了喉咙,差点呛死。
而最让算不准不淡定却是,那曹英全身如白玉一般透亮,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算不准虽是处男,但小黄书没少看,这让他非常确定曹英居然真是白虎。
“你……你你!”
算不准激动地不能自已,不知道是被女色所迷,还是知道这曹英是白虎吓得。
估计是前面多点。
心里怕得很,自己下面却是不老实得很,算不准离了桌子连退几步。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
“怎么?怕了?”
曹英落落大方地向算不准靠近,吓得算不准身体都靠在了墙上。
“曹英,我们不是说好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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