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准已年过四十,今年四十有三,自从娶了曹英,是一年过的比一年好。
一年比一年年轻,开始逆生长,钱财那就更不用说了,有了真本事,哪还缺钱。
门庭若市,车马不绝!
“师父,邱家闹黄妖请我们去一趟!”
“不去,每次都说有要作乱害人,可你见过一只,除了珠珠这金陵城哪还有妖?”
“师父,郡守大人孙儿百日,不去露露脸?”
“他孙子,百岁,我儿今年都六岁了,我还没抱过,不去!”
“师父……”
“行了,你小子刚刚神通小成,到处显摆,以后有你苦头吃,你师娘怎么教你的!”
算不准提到师娘,秦侩乖乖闭嘴,面露苦笑。
他回头看看怵在一旁的秦侩,仔细看来,这小子,越发的英俊,虽还是那般瘦,可内有猛虎,一套虎煞金枪,金陵城中无人可敌。
算不准摇头叹息:“也不知我儿如今长成如何模样,不知是像我多点,还是像他母多点。”
秦侩最怕算不准唠叨算德宝,提起就没完,他刚忙打岔道:“师父,刚刚师娘煲了汤让我请你过去。”
算不准一听喝汤,感觉想吐,算家再想要一个孙子,可曹英就是不能怀。
长辈知道曹英能生,没人怪她,都说算不准没用。
算不准呢也是没法子,总拿算家一脉单传做借口,可算家长辈还是对算不准寄托了希望,毕竟算德宝他们抱不上不是。
“我受够了,我要去看我儿子。”
算不准扔下竹简跳了起来,这家他待不下去了,儿子他是越发的想念。
“去收拾收拾,晚上天黑偷偷走。”
“师父,那师娘……”
“千万别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娘为人,刀子嘴豆腐心,知道我要去找儿子,她还不得拦着我。”算不准立马打断了秦侩的话,继续开始唠叨起儿子来。
“她怎么就这么放心那老道士,真是奇了怪了,非让那老道把我儿带走。还说成年自会回家,现在去找儿子只会坏了儿子修行。什么修行啊!非要没有亲情,把自己关在深山老林里。”
秦侩赶忙阻止算不准继续唠叨:“师父,我这就去准备,我绝不告诉师娘。”
话音落,人没有影子,那跑得叫一个快啊!
“好你个二呆子,现在师父唠叨两句你就跑,长本事了是吧!……(此处省略五百字)”
乘着天黑,算不准骑着毛驴,而秦侩牵着毛驴背着行囊俩人偷偷走了。他们不知道在金陵紫金山巅,曹英和黑猫正目送他们离去。
龙虎山路途遥远,走陆路,两年说不定能到,像算不准师徒这样,更是不好说。
二人一路行,一路晃,很快出了金陵地界。
出了城,一路西去,山峦叠起,云雾袅绕,炊烟不起,猿猴啼鸣,狼吼肆意。
“师父,前面有一义庄。”
陆行至此,已离了族群,这里应该是埋城中死人之处。
“出门见棺,升官发财,大吉大利。走去讨碗水喝,天也快亮了,歇息片刻等天亮再走。”算不准说道。
“师父你等着,我去问问。”秦侩连忙道。
这义庄建在山脚下,有些陈旧,应该是有些年头了。死人停多了,阴气便重,时间越久,阴气越足。
秦侩进去有一会,还未出来,算不准等得不耐烦,牵着毛驴也走了进去。
“二呆子,你在哪?”
义庄院子有点大,门也有点多,大多都没有门,算不准不见秦侩人影,吼了一嗓子。
“难道闹鬼?没听说城外义庄闹鬼啊!”
算不准不确定地开了灵眼,四周打量了片刻,并未有所发现。
“师父,师父,快来看,这是什么?”
秦侩声音从很远处传来,算不准只好牵着驴,绕着停尸间穿过义庄往山后去。
算不准见到秦侩时,他正蹲在地上看的聚精会神。
“让你讨碗水,你跑到后山乱尸岗,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义庄后山乱尸岗,其实就是埋无名死尸的地方,大多都是横祸,或者暴病而亡,又晦气,阴气又重。
“师父你看这人死得很是怪异。”
秦侩不但看,还用树枝在死人身上乱拨,看得算不准眼皮乱跳。
“你这呆子,死者为大,这估计是野狗刨出来吃的,有什么奇怪的。”
嘴上如此说,算不准还是好奇凑了上去。
只见这人尸体还未僵硬,应该是刚死。
死人时间久了会失去水分,浑身坚硬,似枯木一般,毫无生机。
这人死得有些诡异,死时还在笑,手指发黑,脖子以上成青紫色,像是笑着把自己掐死的。
“师父,你看这人,活得好好的,把自己掐死了,你看这舌头比吊死鬼还长。”
算不准也找了根树枝,在尸体上乱戳一通道:“为师看啊,这人不是被自己掐死的,看着像鬼上身。”
“师父,不像。这人也就四十左右,阳气重,一般鬼上不了身,你看这么多年,金陵城外什么时候听说过有厉鬼出没。”
秦侩说得也有道理,这鬼也要慢慢变强,还非常有地域感,不会乱跑,这地方离茅山不远,要是有鬼,那群道士正愁没鬼练手呢!
算不准摸摸三寸小胡子,咂咂嘴,舔舔嘴唇,想说什么又摇摇头。
又在尸体上乱戳了一会惊喜叫道:“徒儿你看这。”
算不准戳得是死尸发黑的颈部,这里有咬痕,不仔细看还真瞧不见。
“师父,这是?”
算不准找到心中满意答案,扔了棍子,站起身,踢踢蹲麻的腿得意道:“为师看来,这人必是被狗咬了,狂症发作,兽性大发,把自己给掐死了。”
秦侩还以为算不准能有何说法,听到是这,心里狂骂师父真能胡扯,可脸上却是满脸佩服。
“师父果然厉害,徒儿还纳闷呢,你这一说,还真是如此,师父我们是丢这不管,还是把他埋了?”
算不准很享受能为秦侩解惑的快感,点头了点头。
“看来水是讨不成了,这回去报官也是麻烦,出门在外能少事还是少一事好。等苦主自己来寻吧,你说呢,徒儿?”
秦侩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但又不近人情,见人死这,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什么都不做,心里总是不对味。
他考虑片刻还是想去跑一趟衙门。
“师父,我……”
秦侩刚刚想把自己想法说出,可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师父,他活了!!”
算不准打眼瞧去,真活了!那尸体先是手在抖,然后腿在抖,唰地一下,挺立起身。
“尸变,我去,快跑!!”
算不准一个翻身上了毛驴跑了,秦侩见师父都跑了,不跑也得跑!他本想试试手,想想还是算了,他的枪可宝贝的很,舍不得用来戳死尸。
他追上算不准,跑在驴旁,后边僵尸追着他们。
估计是刚刚诈尸,跳跃速度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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