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走?算不准可不敢把自己事外泄,伸手叫道:“慢!”
戚微微飞起的身体在空中停顿,她连一旁宝贝僵尸都没带走,看来是真怕算不准放出黑豹精。
“你还想怎样!”戚微微顿在空中,想走,又怕走后,算不准还是放了黑豹精,她知道,无论怎么逃都不能摆脱黑豹精魔抓,除非……
她又缓缓落下,站在泉水上,看来这洞只有算不准背后一个出口。
“别急,别急,你个娃娃好生心急,爷爷替你收了你那便宜主人,你这一走,爷爷要是一不小心放了……”
算不准挤眉弄眼,话就是不说全,“你可别拿放他出来也会吃我来威胁我,爷爷也不傻,爷爷可以回家找我那口子,她脾气可不好。”
算不准见戚微微心意已乱,泉面荡漾打湿她的鞋,接着道:“再者说,把他捆了打晕,等他醒来,爷爷他可是找不到,而你这小娃娃呢……”
算不准一口一个娃娃,每句话都带暗示威胁,戚微微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
“哗啦”一声掉进泉水里,湿了身。
“恶贼,你到底想怎样!”
戚微微飞出池潭,怒火攻心,突然间身份颠倒,似她才是受害被欺压的一方。
算不准快速打开口袋看了一下又系上,吓得戚微微一身冷水又添汗水。
“不要!”关心则乱,她大吼一声想要上前,又是惧怕算不准口袋后退一步。
“奴求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奴。”
戚微微跪了,奴性的她对待持有她主人的算不准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吴齐还在,她大仇得报,人间再无留恋,可她主人被收了,她再也不用过那暗无天日的生活,对生活又有了那一丝眷恋。
算不准可不管她跪地求饶得意道:“娃娃,你这是作甚?别人看到还以为爷爷对你做什么呢!
放了你可不行,这样以后你怎么伺候你这主人,就怎么伺候爷爷我可好。”
算不准那猥琐模样让戚微微又想到从前,身体莫名颤抖,难道出了豹穴又入虎窝?
“不不不……”
她内心不断挣扎,她抬起头缓缓起身,双眼红得妖异,如妖如魔。
她身体不断颤抖,像是逃出牢笼的妖魔现世,那股疯狂,那股怨恨,积压多年彻底爆发。
“去死!去死!都去死!”
算不准知道自己玩过了,可也不能让她翻盘喊道:“徒儿,快快,别挺尸了,起来干活。”
那到底,嘴里吐血秦侩果然起身道:“师父,这魔头被你这么玩,真入魔了不好对付。”
“没事,趁她现在怒气攻心,引她过来,绝不能让她跑了。”
师父二人配合默契,戚微微虽然法力大进,实力大增可没脑的很,只知道横冲直闯,毫无章法。
算不准也不费什么力,用口袋装了回来系上绳子又是大喜道:“好宝贝,真是好宝贝,以后我算不准跟着你,还不是降妖除魔手到擒来,功德在身,成神成佛。”
想到这算不准肆意大笑。
“师父,师父,能借徒儿看看吗?”
秦侩从来不知算不准居然还有这等法宝,羡慕的直流口水,刚刚吴齐来时一个回合,他便败下阵,自知不敌只好装死,可没想到师父还能用宝贝收了那妖人。
真是意想不到,看着这宝贝,他眼馋得紧,偷偷上前摸了几次都被算不准打了手,见师父一幅会摸坏的表情,只好作罢。
“师父,这装进去然后呢?”
算不准也是头疼这茬,说道:“这戚微微好对付,我们先放她出来,要是防抗,你捅她一枪了事。”
秦侩点头趁好,这里私下无人,又不是好人,杀了便杀了。
“徒儿,你稍稍退后,我抓她出来。”
算不准打开口袋伸手去摸,抓住一个长头发拎了出来。
“师父这是怎么?”
戚微微出来后根本没有防抗,睁着眼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好宝贝,好宝贝,还有如此奇效。快快把她法力封了,捆起来。”
秦侩真从包袱里拿出绳索捆了戚微微,绑得那叫一个专业,应该受过训练。
不一会,戚微微终于能动,想想以后命运哭得跟个泪人一般。
算不准又把吴齐放出查看,果然一般无二,让秦侩缴械后又收回口袋中。
“师父,你看这个。”
秦侩在二人身上搜到很多新奇物件,可惜一样不识,只好扔在一旁,唯有这件兽皮画拿来让师父过目。
“这画的什么鬼东西,人,鬼,妖,魔,神?看着都像又不像。娃娃这可是从你主人身上搜到的,说给爷爷听听这是什么?”
算不准和秦侩好奇的四眼盯着戚微微,她已是阶下囚,只好慢慢道来。
原来这黑豹妖吴齐,因此图得仙缘化形成人,此图他看得很重,无时不刻不戴在身边。
这图至于什么来历一切不知,吴齐原主估计会知道点,可想从他口中知道算不准不抱希望。
戚微微对此图很是渴望,她修炼根源也在此图上,可惜当年吴齐只给她观想了三日。
“怪不得藏得那般隐秘,居然藏在小腹下面,要不是我秦侩,估计一般人找不到。”
秦侩得意不凡,算不准气的兽皮直接砸在秦侩脸上。
“怎么不早说!”算不准想着刚刚摸兽皮的手指恶心不已,冲到泉边洗个不停。
“快快,拿来洗洗,这该死的黑豹精。”
既然是宝贝,算不准师徒准备好好研究,司徒婉儿和诸葛玉醒来后诸事已毕。
诸葛胖已然放了下来收拾了衣容,死得也算完整,其他妖人算不准都收在口袋里,只说皆打杀了。
二女哭泣,大难不死,又得报父仇,感激零涕,一口一个恩公不断,可秦侩等了诸葛玉说了半天,一句以身相许的话都无。诸葛玉说要带着他爹爹的骨灰去找她表哥。
青梅竹马,家住金陵,她们是打算先回转金陵去了。
师徒望着离去二人的背影,算不准道:“可惜了,答应诸葛兄送他回去,却死在了这。”
秦侩道:“师父,玉儿不是说做牛做马报答吗?为何送都不需要我们送了?还有婉儿为何说以后报答?那是什么时候报答?怎么报答?”
秦侩连问,算不准深深叹息,这孩子还是不了解人心啊!
秦侩又问:“师父,就让她们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