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喜迎娶庄氏的时候,彼时原主还在谢家村里,每日里醒来便是做不完的农活,忙不完的绣活,原主甚至都不知道陈延喜这个表弟娶亲的事情。
还是秦宁前几日里去外祖云家方才晓得的,所以她并不认识庄氏,只是听过这号人。
来参加风月会的闺秀亦或是妇人们三三两两皆数同自己相熟的人待在一块儿,秦宁是一个人过来的,其余的人她并不认得,也无意攀谈——她自是看得清楚,那些人投注过来的或有意或无意的探寻亦或是轻视。
用流言来否定一个人,虽然很没理,但世事向来如此。
自然秦宁也没想过去解释,因为这些人与她并无甚关系,她们的目光她也并不在乎。
这时屋子里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人,是个发丝有些凌乱的小姑娘,直奔向屋里头一个准备参赛的妇人,妇人年纪也并不是很大,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左右。
这小姑娘显然是有些任性的,也不顾屋子里头还有许多的人,当即便给了那妇人一巴掌,并道:“你都同我兄长和离了,做什么还要利用我们陈家的名头,来获取进入风月会的机会?”
秦宁脑海中自然的想到,陈家,似乎她姨母大云氏就是陈家妇,不过也不一定是大云氏所在的那个陈家,毕竟如今这里是北郡,同样姓陈的肯定有很多家。
然后她便看向了那妇人。
妇人捂住脸颊,很是难堪的反驳道:“我能进入到这里,自然有我的门路。”
“切!”小姑娘一脸不可信的说:“你在嫁给我兄长之前,不过是我们陈家一个铺面里掌事的女儿罢了,就凭你自己能拿拿到风月会的入场券,你在说笑罢?”
“这名额原本是该我的,如今却被你个小贱人拿了去了,识相的便赶紧收拾铺盖滚回鄞县,不然我跟你没完!”
那小姑娘就放了狠话。
这下周围的人便都知道了,这小姑娘原来是鄞县陈家的姑娘——说来陈家在北郡这一块也很是出名的,之所以会出名,是因为陈家如今的家主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还将陈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所以陈家少爷与其少夫人和离的事情,好些人家也都知道。
眼下里好些人纷纷都跟着这陈家姑娘一起指责庄氏,无非是觉着庄氏如今与陈家和离了不说,又没个一儿半女好欺负。
妇人听着这些指责的话,彻底忍无可忍了,她道:“我虽出身不若陈姑娘你,但昔年我在家中时,因缘巧合拜了信王府的老嬷嬷做老师,这一回亦是拜托了我的恩师才能进入到这里,我就是想向你们陈家,向陈夫人证明,我离了你们陈家,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甚至更好!”
这话一出,原先指指点点的声音弱了下去,自是因为听到庄氏同王府里的老嬷嬷认识,那可是王府里的老嬷嬷,又能插手风月会的事情,定然是得信王妃看重的嬷嬷。
若是万一得罪了庄氏,庄氏让那老嬷嬷给她们使绊子,她们是有才也没处使。
见没人向着自己了,陈家小姑娘跺跺脚,气道:“你就吹吧你,王府里的老嬷嬷会认得你?我等着一会儿看你在外头出丑!”
庄氏也不客气道:“自便。”
虽然与陈家小姑娘的骂架,庄氏并没有落得下风,但她还是被气到不行,整个人站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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