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一向存在着很多难以理解的人,古古怪怪的事,看到的人只觉的好奇或是可笑,可又有多少人能懂得又能看透这背后隐藏着的是一个个悲欢离合的辛酸呢?
苏靖安喝着酒,可他的余光却一直跟着那客栈的老板,那老板似也察觉到了什么,向这边望了一眼,这双眼眸清澈透亮,明明似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你却看不出一丝它该有的深邃,老板转头的瞬间也只是回以礼貌性的笑容,随后便向楼上走去。
这其实并不意外,每个生意人一定都是这个样子,面带三分笑,与人和气,只有和气才能生出财来。
不过也莫说是苏靖安无法看透这个老板,就算是这里的几个常客对于他也所知甚少,他们所知道的也正如苏靖安眼睛能看到的,无外乎客栈的风雅,老板的古怪脾气,如果说还有什么是常客们知道的,那也就只有老板的名字—萧念。
此刻的萧念已经走进了二楼一个拐角的房间内,随后将房门反插了起来,这正是萧念自己住的房间,可里面并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看起来与其他的客房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萧念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桌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牡丹瓶,光洁如玉,蕙质秀雅,如冰似雪。他伸出手缓缓将这花瓶向右转动了一下,接着又左扭了几扭,只见一旁的书架突然晃动了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随后便旋转了开来,书架的后方竟是一个门,看样子里面还连接着另一个隐秘的空间。
里面的路是通向下方的,似是已很久没有人来过,木质的楼梯已经布满灰尘,萧念用袖子挥了挥飘起来的尘土走了下去,他每一步踏在阶梯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并不大,甚至很细微,可在那下方的人听来,每一声都犹如惊雷一般劈在他的心底,因为他仿佛已经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事,却不知道这祸事又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来结尾。
楼梯的尽头也是一个房间,那黑衣劲装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可当他听到那脚步声时却再也坐不住了,忽然就站了起来,在这一刻他身上的伤仿佛都已经痊愈了,看不出来半分不适的地方。
萧念已经走了下来,可他并没有说话,而是背对着这个人站着,此刻没有任何除了心跳以外的声音,安静,竟如此可怕。
黑衣男子终于还是开口了:“属下见过上峰…”
萧念依旧背对着他,此刻他的脸上竟然已不见了任何感情,已全然不见对客人的那张笑脸,宛如一块千年寒冰,连语气都似变得冰冷了起来:“如何唤你?”
黑衣男子道:“代号幽狼。”
萧念一甩袖子,脸色透着铁青,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幽,狼。”
幽狼道:“正是。”
萧念低吼道:“你可知自己犯了大过!”
此言一出,这字字句句竟宛如诛心的毒药一样,甚至比毒药还要骇人,幽狼连忙跪了下去,道:“属下自知罪过深重,我…不召自来,全听上峰发落…”
萧念道:“你既知晓,便也该知道此过你死不足惜!”
说罢,便拿起一旁桌上的短刀丢在地上,俯视着跪在地下的人。幽狼闻言,忽的掏出一把短刀,想也不想便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可就在这一刻,一枚铜钱却突然打落了他手中的短刀,这铜钱正是来自萧念。
萧念道:“方才我是测你忠心,你的种种表现告诉我你并没有出卖组织,可你着实泰国莽撞!”
幽狼道:“属下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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