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枭细细端详着手里的腰牌,可任凭他把这腰牌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除却那两句诗和一个“雪”字之外,还雕着一条龙形的图案作为点缀,可却依旧让人琢磨不出任何端倪。
而此刻云歌也已追赶过来,他到这里的时候已不见了那黑衣人,他看到的只是云枭手中的牌子,问道:“这腰牌…背后可有何含义?”
云枭摇了摇头,他如今纵横江湖也有二十余年了,可以说对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都有着很深的了解,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云枭只要看到他所使用的兵器,打斗中所出的招式,甚至部分门派的衣着都能分辨出此人出自于何门何派,甚至于一些隐世的家族和势力他也略有了解,可此刻的他看着手中的腰牌却真真的犯了疑惑。
据他的经验来看,他只隐约猜到这很大可能是一个隐世的组织,或许成立时间并不是很久,以至于江湖上基本很难看到甚至听说他们的行迹,当然也没有人会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
云枭也来不及多想,如若刚才的黑衣人逃了也便罢了,怕只怕他此行来飞花城另有目的,一亦或许除却他之外还有别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便将腰牌收好,道:“我们先回去吧,莫要生出什么变故。”
说罢,两人便一同朝着飞花城的方向赶去。
可此刻却有人早早就到了城内,苏靖安进到城内已经有一会功夫了,阿酌就跟在他的身边,城内随处可见练功打坐的弟子,而那巡逻和守卫的人也都气宇轩昂,乍一看去,竟不比长安城楼的将士逊色半分。
萧寒衣将二人带到各自的客房稍作歇息,其余六人便将沐小风带到了一处别院,这里守卫森严,巡逻的弟子也比外面多了一倍不止,而沐小风则被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内。
而苏靖安在自己的房间整整睡了一下午,对于漂泊在江湖中劳累了许久的浪子来说,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一张柔软的大床更有诱惑力了。
苏靖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晚饭的时间,也正是飞花城弟子的敲门声才把他才梦乡里拉了出来,他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阿酌也早就已经站在房门口等着他了。
可苏靖安却只看了她一眼就再没有说什么,两人跟在那执剑弟子的后面,阿酌问道:“安哥哥,你说这飞花城这么大,是不是一定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啊。”
苏靖安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可却依旧没有回话,阿酌抬头望了望他,只觉得此刻的他似有些奇怪和陌生,仿佛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苏靖安,可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阿酌又喃喃道:“安哥哥…”
此刻苏靖安终于如梦初醒一般,笑着道:“哦你在和我讲话,飞花城这么大,一定是有的吧。”
前面执剑的弟子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也笑了,道:“两位请放心,宴席早已摆好,城主方才还说到正要感谢这位公子破了花魔迷局,替飞花城解了围呢。”
苏靖安依旧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阿酌看起来就仿佛开心了很多,竟连脚步也变得快了起来,等他们到了宴席上,发现人也都已到的差不多了。
白玉香一袭白衣如雪,正坐在席端,剑眉入鬓,目似寒星,眼眸波光流转,似秋水般清冷,举止风雅从容,宛若九天下凡的仙人一般,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白玉香、云枭东向坐;风疏寒,林清弦南向坐;苏靖安,云歌,阿酌北向坐,七剑西向侍。
白玉香举起酒樽,道:“今日飞花城之围多亏云歌和这位苏公子方才化解,今日之宴也正为此事而设,白某先干为敬!”
苏靖安的眼神和和白玉香想碰撞的时候,竟也充斥着一丝寒冷,可转瞬便已消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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