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着他的头发,一个发丝都不放过!极速冷冻的空气,使得教室寒如冰窖,但是王冲竟然没有半分脊背发凉的感觉,警觉性忒差。若是仇家,不知被灭口多少次;若是罪犯,不知被警察拘扣多少回!
“你这个头发,能别梳了吗?”
颤抖的一瞬,藏好!书本的半分倾斜,做读书状。
竟看不出,班主任都惊了说道:“脑子够用,怎么就知道左边聊聊天右边说会话,你那个头发啊!”
“再让我看见,手‘舔’你那一根一根的。我也不没收你的,让你家长过来问你要”班主任说完扭头,看见雨巷、栗哲那一圈暗自偷笑,似乎想起什么。
“说他没说你们是吧!柳雨巷、栗哲、范蚮……还让我一一点名吗?都站起来”话音落下,稀松而起,邱岳、穆棻也慢慢的跟着起来。
“知道为什么吗你们?”班主任站在他们中间的走道说着。
“知道”
“知道就好,还有救”
“说说吧!昨天晚上”
“不该上课吃东西”
“不该上自习说话”
五人的话相互叠压,已不用分清谁说谁的,只知道是两件事即可。此话一出就觉坏事,果真如此!
“你们还上课吃饭?等着!”班主任惊讶的又问:“你们那是说话吗?我怎么听说范蚮、栗哲打架你仨看热闹”。
间谍!间谍!间谍!
每人心中默念着暴击着寻摸着,是谁出卖我们,搜索着老师的“暗桩”。
“瞅啥瞅,说的有错?”
“没错——范蚮、栗哲他俩在讨论化学题?”雨巷说。
“讨论什么化学题,能打起来?”
“铝三角和铁三角”邱岳说着竟忘记班主任是教音乐的。
“铝三角、铁三角。嗯啊!是什么题?”不带课的班主任疑问着。
“铝——氧化铝——三氧化二铝和铁——亚铁离子——铁离子之间的一堆化学反应的相互关系!”雨巷说。
“听懂吗?”班主任突然转脸问穆棻。
摇摇头的穆棻,只见班主任又说:“他都没听懂,我怎么能听懂!”
不按常理出牌,引得笑声迭起不止。
“大家听懂了吗?”
话落之时,听到全班的肯定;班主任深吸一口气又说:“你该补补化学!你同桌化学第一——生物第一;你英语第一,你物理第一,你数学前列。卧槽!发现一个不得了的秘密,这是个风水宝地!你们简直是个宝藏团体,若是能互相学习,简直秒杀一切!”
啊?凌乱中带些庆幸的答应着。
“一堆仅凭兴趣学习的团体,单科再好能考上大学吗?”不知是谁在乱哄哄的骚动的发现中小声的说了句。
教室又变的静止,五个人顿时锁定目标——老师的“暗桩”。
发觉跑题的班主任说道:“你们化学老师应该欣慰。可是讨论化学题要小声,不能影响大家!”
转出门时,还在说:“你们几个注意!”
王冲抱怨着同桌不给他看着点老师,而这边则在小声讨论着老师的“暗桩”。
自习课的快速飞逝,预示着两周之间的小休即周六下午,可以出大门。
“卧槽!休息,蒙了蒙了!”雨巷说着。
“上哪玩?”邱岳问道。
“哪玩?洗衣服,两条裤子”雨巷答道。
“我还有两条?”栗哲疑问着。
“有作伴的了”雨巷看看栗哲说着。
“还以为你会说,我给你洗”
邱岳说完后,有一个回抿的动作,有要咽回一些的冲动;每次雨巷都有一种“洁癖症”的不自在,又说不出哪里不自在,习惯很难改掉最后想问又没说。
说话之余已经走到门外摊贩处,小摊贩们不但摸清各个学校的作息规律,有时还有很多准确的小道消息。
不过那跟咱没多大关系,咱是来吃饭的。
左顾右盼,前走穿插的,买买看看,走走停停。茶余饭后,栗哲买袋洗衣粉,我们便回宿舍洗衣服的洗衣服,躺尸的躺尸,外出浪的出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