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是不是存心显得别人特俗???”
“哈哈哈哈,你这个长沙妹子有意思,你继续继续。”颖文乐起来了。
“再说休息天大家都双双对对,拖儿带女,就你一个人形单影只。好,这时候你打电话喊朋友出来玩,你就听到她老公或是他老婆在电话那头吼叫:是谁??!你电话唯恐挂慢了给他们找麻烦。这情况你有吧?”程可问。
“你还别说,第二种我是少,毕竟我真正玩得好能主动打电话喊出去玩的就那么几个,但还好都不是你这位朋友的情况。”颖文很自得。
“那是你人品好,碰到我们这些好人。”程可说:“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她还列举了一系列类似的现实。最后总结,你你们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种公害。还是那种漂漂亮亮的,妖妖娆娆的害虫。虽然你自己觉得可能还好,甚至还蛮快乐,但你的状态让别人不安。这才是你被
逼找朋友或是逼婚的根本原因。”
“怎么说呢?有点道理,但也不全对。”颖文想了一下,“有的人情况可能如此,但我感觉自己还不是。我就觉得一是还没紧急到那个份儿上,二是没找到那个人。”
程可看着酒杯,“以我对你的判断,第二种原因恐怕还多些。我还记得咱们毕业前吃散伙饭,那天不是挺晚了吗?咱们后来捧了个西瓜坐在***像下面吃,我就记得你说一定要找个志趣相投的,绝不委屈自己。”
“怎么不记得,我也记得你说要找个能让你仰视的,在某些方面让你找到崇拜感的人。所以讲真话,这是你已经离婚了。当初我去给你主持婚礼第一眼看到易木挺诧异的。因为他实在不符合当年你预设的标准。”颖文把积在心里好几年的想法说出来了。
程可一阵苦笑:“谁说不是呢?我当初为啥呢???哎呀,今天先不说我,改天我再和你好好讲。容我先缓缓。”
颖文挪动屁股坐到了程可身边,“靠着吧,当年就说我的身高和肩膀是你找朋友的理想指标。来,再借你体味下。”
程可笑了,毫不客气靠了上去,“讲真的,我还真没这样靠过我前夫。这样想来,我们婚姻中其实有蛮多非正常事情,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呢???没意识到呢???”
颖文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你确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总觉得一向睿智理性的你那个时候像被下了降头。完全没考虑清楚的仓促做了决定。其实以你的敏锐度,应该有意识到了问题,但就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下意识忽略掉了它。是鬼迷了心窍也好~~~”颖文突然转成了七弯八拐的歌曲,程可惊了一下,赶紧抬头。
果然,醉了,这个姐妹儿和以前一样。喝醉了一开始都还能唬住人,你以为她还在正常和你说话,接着就会发现说着说着就开始唱歌。关键很神的是唱的歌和上一句说的话还能连接得挺自然,完全没有突兀感。
程可叹了口气,我这该一醉解千愁的没倒,听人说的先倒了,她拍了拍颖文脸,“起来,上床睡去!”
“睡什么啊,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又来了,程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不休不休,上床不休去。”
好不容易把高出她许多的颖文驾到床上,程可自己背上微微出了汗,这倒好,感觉酒气都能散点走了。
仔细检查了下门反锁的情况,晕晕乎乎的简单漱口洗脸后,程可也终于撑不住,随手打开了一个抱枕被子盖着,在沙发上一歪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