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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
三天前,包厢里的众人被勒令暂时不能离开,大家只好等着,只是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众人都睡眼惺忪时,沈墨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了,然后他见证了一生中可能遇不到几次的妖孽般的催眠术。
除了他,包厢所有人都忘记关于那个女人的记忆。
这是有预谋的一场针对他的算计。
程锦阴沉的看着床上被打晕的女人,又看向站那一副事不关已的两人。
“所以,为了你们,就要牺牲我那双眼睛!”
沈墨,萧筱:“……”
两人眼神同时一飘:反正你都“身经百战”了,不牺牲你牺牲谁!?
就算两人不说话,但也他们的那点自私的心思。
程锦脸色一沉,阴恻恻的开口:“还不滚?要不一起留下‘观赏’……”
他话没说完,萧筱和沈墨滑稽般的一同溜烟似的跑出房门。
“啪”的一声,房门关上,两人靠在门口,就听里面传话“呲啦呲啦”的声音。
萧筱和沈墨无语对视一眼:这肯定是直接粗暴撕破衣服的声音。
想不到这人居然喜欢玩刺激的,萧筱眼珠一转又怀疑的看向沈墨。
物以类聚,他们说不定都是臭味相投的人!
见她一脸古怪的打量自己,沈墨眸中划过疑惑,张口想问,这时门开了。
两人一同看向面色凝重的程锦,异口同声问:“结果怎样?”
程锦严肃的点头:“那里虽然改造过,但…曾经是男人这点毋庸置疑。”
 
萧筱露出果然的表情,她对师傅传授的看骨相技法是百分百有自信的。
把门关上,他们到了小会议室商讨。
小圆桌前,三人分开距离各坐一方。
萧筱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脸色不好的两人打哈欠,“你们讨论吧,姐不参与。”
程锦一只手放在桌上,两根手指头均速的点了点,“你既然没看过她的身体,又怎么知道她是男人改造?”
萧筱瞥他一眼,一根手指卷着发尾玩,“没碰过她时也不确定,但是当初在酒店一拉她的手就确定了,男人跟女人的骨头不一样。”
沈墨:“所以当时你无端把人带走就是为了知道是男是女!”
萧筱一愣,眼眸一飘,“你说啥就是啥吧!”
“呵!”
“哼!”
两人同时轻藐的侧目,果然不要太看得起她。
看她这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这一切只是无意罢了。
萧筱:“……”
人艰不拆,她还是有小心机的!
程锦看向沈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沈墨摸着下巴思虑,“……这人暂时不管,但是梵家可能有问题。”
“为什么?”
“为啥?”
两人同时一问,沈墨脸色凝重的解释:“当初我们都拿了她的血样去做了dna确认,如假包换的梵家人。”
程锦手指头力度不自觉的大了点的点着桌面,“梵家一直忠心耿耿……”
这话不言而喻,梵家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
沈墨:“一开始怀疑梵希雅被掉包的人是梵西冧,所以才有了dna验证这一事。
后来验证过后确认是他的亲人才放下心,但种种迹象看来,他或许仍然持着怀疑的态度。”
沈墨幽幽的瞥向两人,继续说道:“所以,梵家到底是不是背叛者,我也一时很难确认。”
“……”
凝重的气氛下,萧筱揉揉发困的双眼,撇嘴说道:“可是那人妖是傀儡人啊,你忘了?”
沈墨:“……”
他还真忘了!
程锦目光如炬:“什么傀儡人?”
“或许是我们所说的异类人。”
程锦眼神一厉看向他,脸色瞬间阴深可怖,“确认?”
沈墨悠悠点头:“她体内有类似细菌虫的存在。”
……
三人又来到梵希雅所在的房间,程锦和沈墨一同盯着拿着小刀的萧筱。
她把锋利的小刀在梵希雅手臂上一划,鲜血瞬间细流般的泊泊涌出。
她手五指张开一抹就捧起那些血液,那鲜血淋漓的在手上嘀嗒嘀嗒的通过指缝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看着那血液在床单没化开,而是像粘稠的液体沾在上面,程锦脸色一凝,又立马见那些分布成一团团的血液挪动起来,然后聚成一团拇指大小的扁平光滑的圆形红色物体。
萧筱手上的血液同样聚成团,她递进他们的面前,“姐在这里可以压制这些血丝虫,但姐没在的话,这东西肯定会疯狂的钻进你们的体内,吃你们的血肉,啃你们的骨头。”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