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金先生顾左右而言他。曾盛四处张望,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小声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女儿举行婚礼就可以放她们走了。”
“你女儿只是发烧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金先生还在为自己辩解。
“对了,举行仪式的时候的时候你给我女儿喝的是什么?”曾盛一把揪住金先生的领子,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感觉有点奇怪,你是不是在符水里下了东西?”
“现在周围没有别人,你就不要装了,是我下的药,但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帮凶。”金先生一把将将曾盛的手拍开,朝着他的鞋子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当初我们说好了不会伤害我女儿,我才会同意和你们做这个局,你快把解药给我。”曾盛弱弱的说道。
“钱呀!你不想要钱了吗,几百万能和几千万甚至几个亿能相提并论吗?”金先生说:“活着是多少,死了又是多少,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吗?”
“可是,那个可是我的亲生女儿,难道你要用我的亲生女儿的命去换钱吗?”曾盛红着眼低声怒叫。“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给不给我解药。”
金先生抓着曾盛的手说;“你现在去喂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可以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喂。”曾盛没有底气的说。
“别的不说,你不能只想着和你没有感情的女儿,你难道忘记了我堂妹娜娜和你儿子了吗?有了这些钱,就可以让她们过上更好的生活。”金先生劝说:“你这次付出的确太大了,我私人从最后的分红里追加你两成。怎么样?”
曾盛想到多出来的两成,他开始犹豫不决了。看到他这样,金先生急忙再接再厉的说;“用女儿的命换你儿子一份光明的前程,我就问你值不值?”
“不行!”曾盛擦掉了眼睛里的泪水坚定的说:“从你的分红里抽出两成怎么够,我要三成。”金先生急忙答应,两人击掌为誓。
等到两人回到新房,曾瑜头上,肩膀等地方插满了金针安静的躺在床上,而此时刘郎中正在和方老爷聊天。
“方老爷,曾小姐如果明天早上还醒不过来的话,恐怕就凶多吉少。”刘郎中摸着自己白色的山羊胡说道。方老爷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
“刘大夫,小瑜怎么会突然这样?她白天还好好的。”段婷插嘴说道。
“曾小姐可能是一直忧思郁结,今日突然放松,导致外邪入侵。”刘郎中含糊不清的解释道,有些话他虽然心里有底,但是并不方便说出来。他虽然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总是觉得事有蹊跷。在一旁的曾盛和金先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刘郎中将金针拔掉后,吩咐段婷让她一直守着曾瑜床边不能离开半步,自己亲自到厨房熬药。
方老爷几人来到客厅,金先生对着方少爷的照片叹气。
“金先生,怎么了?”方老爷好奇的问。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曾小姐。”金先生说曾盛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好在金先生接下来说的话并没有暴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