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大定境界,张青松的心中,隐约间诞生了又一个想法。
这也是今日自赵掌院哪里回来后,张青松深刻认知到了自己还有另一重身份。
而那一重身份所代表的种种,不比自己身上的金手指要差!
正所谓视界决定了世界。
一如井底之蛙,在它的眼中,天空也不过是井口般大小。
可事实呢?
正是想明白这个道理,张青松的胸怀顿时开阔了不少。
这也视界的造成的一种优势,让他渐渐开始有了一定的格局。
张青松的心中,更是暗自定下了一个小目标:“年末通过考核进入内门,而后差不多便可以着手突破筑基,抓住十六岁的小尾巴,成为一名所谓的天骄!”
算算时间,自他觉醒灵慧记起前世,至如今,已然过去快五年的样子。
不到一年的守孝,一年考核,成为外门弟子又是两年多,如今,他也已经从一个十岁的小孩长成了一个十五六的青葱少年。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找到一个能够实施想法的合适的地方。
如果我在那本古书上看到的记载无误的话,距离壬区十五里远的地方恰好就有那么一个合适的地方!”
回过神来,想起对大定之境的修行脑海中生出的灵感,张青松不禁思考起来。
这一想便是小半个上午。
中午,他还是被赵德喊出来的。
一同吃过午饭后。
路旁几颗繁茂的梧桐叶子片片肥大,风吹过的时候,彼此之间摩挲着,发出簌簌的声响。
叮叮当……
张青松与赵德自外面走回院子,一顿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
推开门,最先看到的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手腕处挂着一枚古旧的铃铛。
回到院子后,张青松转头看向赵德,说道:
“赵德呀,我这里有办两件事情。
一个是要你多去外事堂走走,注意下有没有能够长久外出的任务。
另一个便是找一匹好些的马,不久之后我将要远行。”
“啊?”
赵德听到张青松的吩咐,一反常态的发出来疑惑的声音。
“青、青松先生,您走了,我、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作为名义上的奴仆,当主人不在的时候他是没有资格继续留在天一剑宗外门的。
听到赵德言语中的忐忑,张青松也明白过来,解释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一则,作为五院前二十,本身是可以带一位侍从的。这侍从不似奴仆,即便是我人不在宗门,可你也一样能够住我的院子。
另外,即便出了什么状况,你也可以去找昊阳,他你应该也熟悉了。”
赵德闻言,脸上的纠结却并没有减少多少,又是沉吟了起来。
“怎么?你和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情吗?
有什么事想问就问吧,虽然我不一定都会回答就是了。”
看着明显又陷入了纠结中的赵德,张青松轻笑着说道。
“那,就是您走了的话,我的修炼该怎么办呐…”
赵德有些忸怩的说到。
闻言,张青松伸手拍了拍赵德的肩膀,认真的对他说道:
“你要对自己更有信心才行。
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对于通脉境修行的理解已经很深了,基本上只要按部就班,便能够修至通脉二十重,从而准备开始练气。”
“真的吗?!”
听着赵德那惊喜的声音,张青松看着赵德那欣喜中流露出些许渴望的眼睛,认真的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脸上逐渐如同鲜花般绽放的笑容,张青松说道:
“好了,快去帮我到外事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任务,另外,留意一下脚力好些的马匹。”
看着转身欢快离去的赵德,张青松回到自己卧室,将保养一番后陈放在卧室的霜寒取出。
之前因为剑意孕育的缘故,导致张青松暂时不能练剑,而拿着霜寒时,张青松又很难忍住不去练剑。
于是,没把霜寒带身上几天,他就只得做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将霜寒放在自己睡觉休息的卧室里,供起来(?_?)。
如此,即便不能练剑,每天睡觉前睡醒时能够看一看霜寒,那也是好的嘛。
何况,每天他还会花费不短的时间用自身真气去洗练温养霜寒呢。
取了霜寒剑,张青松强自忍住舞上一趟的冲动,出了院子,直往壬区外走去。
十几二十里路,以张青松不怕挥霍真气的脚力而言,是用不了多少时间。
只是,关于那一处地域的记载,是张青松在书阁中从一本传自六千年前的书中看到的。
六千年……
这么长的时间里,便是发生沧海桑田般的变化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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