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将雁儿推出门外,将门关好,忙转身走至书案,将那烛台上的蜡烛吹灭。惦着脚尖返回门旁,趴在门边听了半晌,确定那雁儿已经走远了。
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将一方绢布铺在桌上,将那金银细软之物包了一大包。
对折角一系,将那一包系于胸前。猫着这身体,摸出了房门,在这国舅府待久了,早已熟知这府内地形,况且这夜,月色皎洁,林凡捡着房屋的黑影之处走着,出了梨香坞,绕过了清风亭。
这国舅府因着承烨已经搬离,已经撤走了近卫军,虽然没有近卫军巡逻,这国舅府门也依然是有家兵把守。
因此,林凡并未向府门走去,而是相反,朝着国舅府后园方向走去。
到了后园林凡找到了,那日与承烨爬出去捡纸鸢的狗洞,林凡见那狗洞依旧还在,心中大喜。忙脱下包袱,从狗洞中推了出去,自己也跟着爬了出去。
趁着月色,林凡见着这红墙外面依旧是空旷的良田,那田中忽然扑棱这飞出几只白鹭,唬得林凡吓了一跳,回头望了望这个自己待了好几年的地方,心中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要说不舍,自己最不舍的应该就是承烨那个小家伙了吧,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刚来时的那个小男孩了,但是在自己眼中,却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家伙,唉~可惜,他现在不在帝都,不然无论如何也要跟他倒个别再走。
林凡凡看着那个狗洞想起,昔日,二人相伴的趣事,不禁笑出声来。
良久,方才念念不舍的走开,忽想自己冒冒失失的溜了出来,竟没有想好要去哪里,正在林凡茫然的望着远方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眼中放光,信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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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承烨与楼之阳听了那老渔翁的话,心中皆为之一惊。
不知这穷乡僻壤的老家翁何以得知娴妃的闺名。原来这楼玉寰正是承烨之母娴妃的名讳。
那承烨心中诧异,却也不恼,因问,“老人家如何知道家母名讳?”
“这么说,你真是那楼玉寰之子?”
承烨点了点头,
“像、我一见便觉你像极了她”
又道,“老家翁,这屋外风太大了,我们进屋说罢。”
说罢一行人扶着那老渔翁进了屋,只见屋中只一方摇摇欲坠的方桌,并两把凳子。
承烨与那老渔翁坐下,那楼之阳与王全书侍立左右。
“如此说来,老家翁与家母是旧识?”
“那倒也算不上,只是老夫年轻时,原是楼川大将军麾下小将,”
那承烨与楼之阳听了,相视一笑,那楼之阳道,“楼川将军是我爷爷。”
那老渔翁有扬起脸看向楼之阳,忽胸口起伏,点了点头,昏花老眼流出几行浊泪,道
“想不到,老夫苦修之际还能再见到楼将军的后人,”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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