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莱姆和猛牛带着塔塔去打野物了,空旷的山捱下只剩下珮珮一人了。
珮珮把神识散开,走回到丛林边缘,一边警惕着周边可能会有的潜在危险,一边快速的捡起了柴火。
捡完柴火后,珮珮回到刚才三人分开的山捱下,找了个避风的位置,把捡回来的枯枝堆在一起,然后从老莱姆的背包里翻找出一个柴油打火机,蹲下身开始生火。
我们这位郡主娘娘以前可从没有野外生火的经验,她一开始还以为野外生火很容易呢,只要拿跟引火用的枯枝用打火机把它点燃后再放回到柴火堆里就行了。
郡主娘娘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也就这么干了。可谁料到生火也不是那么想当然的,火苗第一次熄灭的时候,她以为是引火用的燃物不够。所以第二次的时候,火苗一点燃,她立马捧了一大堆的枯枝叠了上去。呵呵...火头倒是没扬起来,烟却是冒了出来,可想而知,这次又是失败了。
郡主娘娘只好不信邪的再来一次。
这次,引火用的枯枝冒出火苗后,她小心翼翼的捧着这支燃着火苗的枯枝轻手轻脚的放回到柴火堆里,不敢一次性的堆很多柴火上去,而是尝试性的叠了两根枯枝上去助燃。这一次,火头倒是坚持了有一会儿,不过...也就不过坚持了两三分钟,这火又灭了。
——生个火怎么会这么难!
珮珮郁闷的直起身,愤愤地朝柴火堆上踢了一脚。
昨天中午的那顿野外烤肉,老莱姆生火的时候打发她去打水了,所以老莱姆是怎么把火堆点燃的她也没看见。本来以为生个火很轻巧,谁想到轮到自己来了,却是连个火头都点不燃!
珮珮叉着腰看着地上的那堆枯枝好一会儿后。她叹了口气,又蹲下身再一次的尝试了起来。
这次,她稍稍开动脑筋了。不再是傻头傻脑的蒙头点火苗叠枯枝了,而是拿出了老莱姆留下的背包。试图从这个背包里找出可以助燃的物品。
老莱姆的背包里杂物很多,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和一些小工具。有几个瓶子一看就是调料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瓶子的外壳她看着也很眼熟。
——这不是她摸过犰狳后老莱姆拿给她消毒用的装医用酒精的瓶子嘛?哈哈,办法有了!
珮珮笑眯眯的把这个酒精瓶子拿出放在一边,然后又从背包里的找到了几根短截的破破烂烂松松散散的麻绳。作为丛林生存专家的老莱姆应该不会把无用的物品放在背包里,所以珮珮猜想,这会不会是老莱姆用来生火用的助燃物。
老莱姆现在不在身边,也无从问到答案。所以。珮珮干脆就把这些破烂麻绳当作助燃物使用了。
她把其中一截破麻绳扯的更松散后,又在枯枝和破麻绳上面撒了一点医用酒精上去。再用打火机一点,火苗就窜了出来。然后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添加枯枝上去,这次——她总算是成功了。
珮珮得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汗,席地盘腿坐了下来。
她一边折断枯枝助燃火堆,一边无所事事的等待着猛牛和老莱姆回来。
大约等了十多分钟,老莱姆和猛牛两人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珮珮起身迎了上去,从老莱姆手里接过一只肥沃的野兔。
“哈哈,这次运气不错,按道理说。越是靠近金雕的巢穴,这种小野物的行踪越是难以寻觅,我还以为要走老大远才能打到猎物呢。谁料到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这只肥兔子!”听这口气,就能发现老莱姆这会儿的心情很不错。
猛牛手里也拿着只野鸡,笑呵呵的回应道:“呵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在这种猎物繁衍的季节,反而是越靠近金雕的巢穴,这些小猎物越容易存活。”
“这是为什么?”珮珮好奇的问道。
“我一路上跟你说过猛禽也有领地意识你还记得吧,在这种野物泛滥的季节,作为这片领地的天空王者的金雕,在有了后代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扫清周边那些会危害到它后代的野兽,比如蛇、狐狸、山猫、豹子等会攀爬的野兽。这是金雕为了防止自己刚出生的后代被这些野兽祸害的本能行为!这周边少了这些食肉性野物的存在后。食草性的小野物当然更容易繁衍和生存了。”猛牛笑呵呵地给珮珮解释道。
“那如果在金雕没有后代的情况下,这些小野物是不是就会趋利避害的避开金雕的巢穴呢?”珮珮又好奇的问道。
“你这想法还是错了!一般情况下。金雕这类的猛禽在猎物不缺的季节中,是不会去捕猎野兔或野鸡之类的小野物的。金雕的食量很大,所以它们更喜欢捕食大型的猎物,比如、狍子、鹿、山羊等。只有在冬季这样的猎物短缺季节,它们才会有什么捕什么,甚至连巢穴周边都不放过。”这位丛林狩猎专家的印第安猎手队长笑眯眯的给珮珮解释了起来。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珮珮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这时,老莱姆冒出一句话来:“好了,先别讨论这些了,我肚皮可是一直饿到现在了!猛牛,你带着佩尔去河边把这些猎物清清理理,我在这边烧水等你们回来,顺便再把两个水壶打满。”
老莱姆早已从背囊里翻出了那个大茶缸,把自己那个水壶里的水都倒进了茶缸后,空水壶递给了珮珮。
接着,他又从裤腿里拔下一把匕首递给珮珮,“去河边顺便也把你那张脸给洗洗,生个火都把脸给弄的这么脏!”
“真的吗?脸上很脏吗?”珮珮抬起胳膊,扯着袖子擦起了脸。
被老莱姆这么一打岔,猛牛也就止住了话题。他拎着手里的野鸡对珮珮笑道:“不远处就有河,佩尔,拿着兔子跟我来吧。”
珮珮也顾不得继续擦脸了,连忙应了一声“哦”后。一手拿着兔子一手拿着匕首、身上还背着两个大水壶,跟在了猛牛身后。
两人翻过山捱,又走了大约近十分钟的路。一条宽阔的河流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条河流不小啊,有名字吗?”珮珮走到河边蹲下。一边掬水洗脸一边问猛牛。
猛牛走到珮珮身边,捡起她随手放在脚跟边的野兔,从腰间拔下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边给兔子剥皮一边回答珮珮道:“白人把它命名为‘密苏里河’,不过我们高原族的印第安人祖祖辈辈都把这条河流称作是‘大独木舟之河’。”
“密苏里河?跟密西西比河的读音好接近啊!”珮珮拿起两个水壶开始装水。
不一会儿,两个水壶就装满了,珮珮蹲在猛牛身边,看着他剥起了兔子皮。
猛牛把剥下的兔子皮在河里甩了一甩。拿起匕首继续给兔子剖腹清理起了内脏。
无所事事的珮珮看了一会儿后,起身看着脚下的河流又问道:“密苏里河跟密西西比河的读音那么接近,这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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