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常怀笑容，拥抱温暖

样，给我无限的温暖。

    “因为了解你的情绪，你知道我当时打了多少次草稿吗？”

    难得听到余先生百感交集的反问，来了兴致，追问道“多少次？我还以为你擅长呢。”

    “生日那天给了你号码后，我天天捧着手机，等着你发消息给我。那天收到你的消息，激动的打了十几遍草稿。”

    听着余先生介绍当时的情形，脑海里浮现着画面，想着想着，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话剧社报名的时候，你还问我有没有拆礼物呢。难怪！”

    十几年不换号码，并且只有一个号码的人真的存在，就是余先生。他的世界除了工作，应该只有我了。十年如一日的简单和勤勉。

    那个晚上我真的梦到了爷爷：

    和小时候捕鱼那次记忆一样，这次收获很多，我自豪的向爷爷炫耀着成果。晚饭是我最爱的红烧鱼。两条鱼特别香甜。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从桶里抓出两条鱼装进塑料袋，穿好鞋奔跑着冲向鹿鹿家。我的心情和塑料袋里两条鱼一样欢脱，蹦跶。傍晚我和爷爷一起乘船去捡垃圾。这一次我们俩一人划一条船，不知不觉间，我对它的掌握竟然是如此熟悉了，我要求和爷爷比赛，谁捞得垃圾少，今晚洗碗。驾轻就熟，我朝着平时去的地方快速地划去。爷爷紧随其后。

    “爷爷，今晚你得洗碗喽！”

    “不要着急，还没到最后呢~”

    “我觉得今晚我终于可以不用洗碗了。”

    “你不喜欢洗碗吗？”

    “不是呀，只是觉得偶尔这样玩很有趣不是吗？”

    爷爷边笑着边点着。

    我可能太专注于比赛了，不自觉便越划越远，身后不见爷爷的影子。差不多捞了一个多小时，我划着水往回走，远远的望见爷爷已经回到河滩边了。我奋力的往回划着。到岸边的时候，爷爷嘱咐我把所有的垃圾都收拾打包好，送回垃圾站。自己又划着小船去了更远的河滩，我就这样目送着他，远远的望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回过头，原来我也还有好多事要去做，眼下的事情，就是把垃圾送去垃圾中转站。

    随着闹钟一响，我睁开眼，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人都是孤独而自由的。或许有些告别也是孤独的。你要自己一个人不停地思考，不停地回忆，不停地领悟。当你渐渐懂得离别的意义，还是要孤独地接受现实里这样的孤独。这是成长的代价，说不残忍？那些嫩芽破土的时候谁不痛苦呢！

    穿衣服的时候，忽然想起昨晚发出和收到的短信，急忙找手机查看昨晚的情况。

    “你是余声吗？”

    “是。”过了好一会儿，收到这样的一条回复才安下心来。以我当时的脑回路想：万一是个我不认的陌生号码，那得多尴尬呀。

    十年后回忆起那晚，还是感觉到异常的寒冷。余先生忽然把书递到我面前，上面有划着一句话【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就是幸福。】

    “你是幸福的。”余先生一边补充道，一边伸出左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一阵暖意也紧紧地把我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