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煞气不和。
这些,旁人或许不知,但苏沁只要凝神静气下来,就能感受到这种微妙的气流。
木盒子属木,金器金属所致、属金。五行之中,金克木,若是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他们之间的气流便会显得紊乱不平。所以,即便不卜卦没法猜透里面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可苏沁光是感受着这股气流,也能猜到装着金器的木盒子是哪一个。
她长松一口气,终于朝着旁边的陆子奇瞥了一眼,伸了两根手指头。
“就选这个吧。”陆子奇心领神会,立马拿起了第二个木盒子,一打开,眼睛里的惊讶便有些藏不住。
果然是金器!小狐狸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还说她不是什么都算得出!
“金器。”端着箱子的下人也拿出了里头的东西,举起来向着其他人展示了一番,“请陆少爷以此作诗。”
“哼,小意思。”开箱大吉,陆子奇胸脯都挺了起来,幸好早准备了诗,总算不用阿巴阿巴干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当即双手一挥,学着武卓然那类文人派头便是大声念道:
“银子很值钱,
金子价更高。
若为自己用,
二者都不挑。”
“……”
“噗!”还以为算是差不多应付过去的苏沁,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瞬间忍不住喷了出来。
喂!所以……这就是这小子所谓胸有成竹肚里藏着的墨水吗?
他到底有没有稍微和诗书才华沾边一点点的神经啊!就这首打油诗,居然还能摆出那么一副自信的模样念出来。要是换了她,早就不知道去哪找个洞钻起来了。
显然,跟苏沁一样稍微有一点诗词审美的人还是占多数,全都愣了一下之后,宴会上便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笑。
“哈哈哈,陆少爷作诗不行,打油却是无人能及啊。”
“可不是嘛,这种打油诗,我三岁的时候吃口饭就能写一箩筐了。”
“诶诶,你们几个也真是,陆大少这临场能作出诗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好吗,打油怎么了,我看这诗就不错,浅显易懂,十分适合两岁儿童把玩。”
……
一时间,陆子奇这首诗唯一的好处,就变成把这个无趣的宴会瞬间变得活跃了起来。苏沁一手遮着脸,另一只手赶紧把陆子奇给扯坐了下来。
啊!真不想让别人看出他两认识。
早知道陆子奇绞尽脑汁出来的诗这诗,她还费什么劲给他聚气凝神地挑木盒子啊。白瞎了!
偏偏这小子却还是一脸的忿忿,脸上摆满了不乐意,看向苏沁,“诶,我这诗怎么了,都一副这个表情。武卓然的连押韵都没,好歹我还押着韵呢,不比他强?”
“是是是,你强,我的祖宗,你可少说点吧。”苏沁彻底放弃,得,没救,他就是没通诗词那窍。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我说最讨厌去武卓然的诗会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