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白回到家,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听着录音笔记录下来的内容。
辗转难眠,眼看窗外的的天空从墨蓝色的云霞里耸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红的透亮。
有人说失眠的人,只要不是个笨蛋,那肯定是个天才。
丘白从床上弹了起来,顶着两个肿肿的熊猫眼,
一把拉开电脑桌前的凳子,坐在电脑屏幕前。
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半咪着眼睛,若有所思。
桌上摆着一张被相框保护起来的合照,看上去丘白和照片上的女孩关系十分亲密。
丘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女孩的脸。
哑着嗓子低沉的说“你不在了,我这回忆该与谁相随。”
沉浸片刻后,脸色突然一变,幽幽开口说到“再等等我。”
丘白语气坚定,两眼紧盯照片,出神似的凝想着。
与前一刻截然不同。
此时的沉烟因为喝了很多酒,早已躲进被窝里找庄周下棋去了。
沉烟每天都把自己灌个伶仃大醉,并不是她天生就是个大酒鬼。
而是有个奇特的原因。
沉烟以前是不喝酒的。
自从生了一场大病后,沉烟的睡眠情况十分糟糕。
就算是失眠,整夜整夜的不睡觉,还不算是最令人困扰的。
最令沉烟困惑崩溃的是,经常在午夜后的猛然惊醒。
就像头顶上顶了个闹钟,一到特定的时间即刻破梦惊醒。
醒来后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受控制,好像全身都被上了枷锁,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连喉咙就像被鱼刺卡住一般紧的生疼,能做的只有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只是普通的睡着睡着动不了,那沉烟或许还能接受,不就是鬼压床吗,躺一会就好了,也不值得一提。
最令沉烟头皮发麻不解的是
沉烟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了!
明明自己并没有支配这个身体。
那“她”怎么会动呢?
每到此时,周围的空气好像凝结成冰般的寒冷,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就连这最平常的呼吸都不是自己控制的。
看着自己的身体,一会缓慢的走向厨房做起了饭,一会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播放着音乐,有时甚至坐在化妆台在幽暗的镜子前画起了浓妆。
那种感觉诡异的真叫人窒息。
宛如一个四肢被牵了线任人摆布的木偶。
每次折腾到天亮,身体才会重新回到床上安稳的睡下来。
要缓许久才能重新感受到血液开始循环,大脑开始运作,心脏有力的跳动,这种感觉竟如此久违。
从那以后尘烟每晚都将自己灌醉,让自己先没了意识,也好过些。
靠酒入眠的日子,就成了家常便饭,酒精是个好东西,能逃避掉一切想要逃避的东西。
有时候沉烟也冷静的坐下来想想,琢磨一阵,也上网查询了一些相关资料,并没有发现有人和自己有着相同的经历,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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