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次殿下的回答,她当作是敷衍,而这次她已经品出不同。
殿下是要让她自己想出原因吧?
这个时候,蓝宝宝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个场景,是在光陵驿站里,她向殿下坦白严都督威胁她的事情。
殿下听后没有生气,只是了一句:你既愿意坦白,本王自然信你。
再联想到刚才殿下过的那句:你若是表现的好。
蓝宝宝忽然开窍了,殿下是在提醒她,要时刻保持忠心吧。
这么来,殿下是不是已经不再怀疑她了?
她这算是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把,可为何心情反而更郁闷了呢。
日子一晃而过,蓝宝宝算着时间,这个时候淑妃娘娘应该已经祈完福回宫了。
期间她和煜儿只见过一面,而义父那里倒是没有动静,既没有派人找过她,也没有递过信,突然这么安静,反而让蓝宝宝很担心。
再过两日便是中元节,早前几王府里就开始了大扫除。
蓝宝宝闲来无事就到各处去帮忙,这么一来二去的,倒是交上了几个还算投契的朋友。再算上之前结交的那几个,如今她在王府里,终于不再是形单影只。
王府的各个院子都清扫的差不多了,只剩殿下的“和光同尘”。
这里原本就有两个常年负责洒扫的内侍,再算上蓝宝宝,三个人分工勉强能姑上。
武斐倒是想找两个人过来一起帮忙,可一想到之前封大人对他的警告,他就颤抖着打消了这个念头。
和光同尘里,总共有正殿、偏殿和一座观景楼台三个建筑,三个人分工合作,不到一也就打扫干净了。
临近黑时,蓝宝宝刚把正殿地最后一扇门擦干净,累得满头大汗,里面的衣服也湿透,想着待会儿得好好洗一洗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
转头一看,忙行礼:“殿下,您回来了。”
金凌洛停在她面前,见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脸蛋红扑颇,胸口起起伏伏明显喘气很快,却又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知自己的身份?”金凌洛突然开口问道。
蓝宝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老实答道:“殿下的近侍。”
“如此,你只需要伺候好本王,其他事务不必管。”金凌洛沉声道。
蓝宝宝暗想,我这不就是在为您打扫宫殿吗?
当然想归想,肯定是不能出来的,但她也着实没有弄明白殿下的意思,是责备还是别的情绪?
她不敢胡乱揣测,于是就忽略了这个话题,开口问道:“殿下,您渴不渴,人去给您沏壶茶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到殿下似乎是叹了口气,但是这个情绪太不明显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先去洗漱。”金凌洛丢下这四个字,便悠悠然走去内殿。
蓝宝宝噘着嘴摊开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殿下总不会是在心疼她吧?
妈呀,这个想法有点儿惊悚了,赶紧散去、散去。
等她回去偏殿洗漱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回到正殿时,殿下已经开始用晚膳。
她上前去布菜,金凌洛偏头看她一眼。
蓝宝宝立刻会意,当下就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其实她刚才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因为按照惯例,殿下肯定会让她坐下来。
大概是在外面的那两个月里,他们已经养成了同桌吃饭的习惯,回府以后,这个习惯也没有改掉。
不是蓝宝宝不想改,而是每次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殿下总会用眼神让她放弃“抵抗”。
晚膳结束以后,金凌洛看向蓝宝宝道:“中元节那日,你随本王去皇陵祭祖。”
蓝宝宝微微一愣,便出声应下,问道:“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自有旁人准备。”金凌洛回道。
蓝宝宝想着皇家祭祖,应该所有嫔妃都会去吧,那么煜儿作为淑妃面前的红人,应该也会去。
虽然可能在那种场合里,他们也不上什么话,不过能远远看上两眼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蓝宝宝突然很期待中元节的到来。
然而这种期待还没有维持多久,她又想到了义父,作为统帅羽林军的统领,义父必然也不会缺席。
哎,一想到要面对义父,蓝宝宝就倍感头疼。
中元节就在蓝宝宝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中到来了,当日蓝宝宝随金凌洛乘马车来到宫门外。
等着帝后的銮驾出来以后,方才跟随大部队一起出发去皇陵。
皇陵建在城郊,据一百多年前那里是一座废弃的行宫,曾经关过几位犯错的皇子。
直到几十年前,原来的皇陵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来建造新的陵墓,仁广帝便命人重新收拾改造了这座行宫,成为现在新的皇陵。
这座新皇陵里,一共葬着两对帝后,以及十几位嫔妃和王爷。
去皇陵的一路上,能看到不少百姓出行祭祖,漫飘散着纸钱,恰好今日气阴沉,凉风阵阵,瞧着当真是凄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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