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从顾淼家回来,乔乔还沉浸在顾淼的美色当中。
乔乔一副花痴的样子,眼睛都在冒爱心,“沈颜这么帅的弟弟不考虑一下吗?”
“考虑你个大头鬼。”
宋飞扬一把拨开乔乔的脸。
“人家是觉得沈颜跟他妈比较像。”
“恋母情节,哇哦,刺激。”
乔乔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有些猥琐的笑起来。
沈颜头顶有乌鸦飞过,“你正常一点。”
宋飞扬送沈颜回家,毕竟经过上次那件事,宋飞扬还是有些后怕,害怕沈颜再出什么事。
宋飞扬一边走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心不在焉的,“你觉得顾淼长得帅吗?”
“是好看,我第一见到这么好看的男孩子。”
宋飞扬石子也不踢了,简单地哦了一声,“哦。”
“怎么了?”
“没怎么。”
宋飞扬自己走在前面,把沈颜落下了。
沈颜被搞得一头雾水,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不是他问自己顾淼帅不帅的吗?怎么回事?
沈颜追上宋飞扬,笑着跟他说话。
“那个你开学就是杜衡的直系学弟了,帮我多看着他点。”
“你自己看。”
宋飞扬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就加快脚步,走在沈颜前面。
沈颜更懵了。
沈颜静静地跟在宋飞扬后面,宋飞扬突然停下来,沈颜差点就撞到他的后背。
“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宋飞扬转过来,眼睛在黑夜里泛着光,看着沈颜,像是思考了很久,“沈颜,我有话想对你说。”
“说什么?”
“汪汪汪!”
一只大狗冲了出来,宋飞扬一把拉过沈颜护在怀里,躲了过去。
大狗像是发疯了一样,跑的飞快,一边跑一边大叫。
狗的主人跟在后面跑,可普通人怎么能跑得过狗,狗主人气喘吁吁地路过沈颜她们旁边,喘了两口气缓一缓,抱歉地说了句,“对不起。”就继续追狗去了。
“吓到你了?”宋飞扬松开沈颜,刚刚狗冲过来的时候,宋飞扬第一反应就是把沈颜护在怀里。
沈颜摇摇头,“没有。”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宋飞扬原本是准备表白的,被刚刚那只狗一打断,就没有那种感觉了,本来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一丝丝。
“啊?我刚刚想说......你还记得逍遥游怎么背吗?”
“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那我背给你听。”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面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占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平!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鹅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面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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