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雄飞,你不是说新来个唱曲的吗?人呢?”邱可立看了看台子上,也没啥新意啊。
“急什么,还没到时辰呢,我跟你说,那小模样,那小声音,嘿嘿…”白雄飞挑了挑眉毛,一副你懂的表情。
“啊哈,哈哈…好,那本少就等上一会儿,来,咱们吃酒。”邱可立端着酒盏,看了一眼趴着的庞策,“老庞就算了。”
“凭什么,我还能吃!”庞策坐了起来,醉眼迷离,也端起了酒盏,一扬脖,酒一分为二,一半进嘴里,一半进领口里。
邱可立与白雄飞对视一眼,无奈摇了摇头,然后与盛长枫同饮一盏酒。
盛长枫吐了吐舌头,这酒就差点意思了,他放下酒盏,东瞧西望,四周的客人都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前边歌舞表演,在盛长枫眼中,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惊艳的地方。
忽然,他发现在左侧的一间屋子内有表演皮影戏的,但看的人不是很多。
盛长枫来了兴趣,看皮影戏也比听着咿咿呀呀强啊,于是,他站了起来,打算去看皮影戏。
“长枫,你要去哪?”邱可立问道。
“我去看看皮影戏,你们先坐着。”盛长枫一指那间屋子。
“皮影戏?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儿唱曲的姑娘就出来了,来瓦子哪有不听曲的。”白雄飞有点诧异,心想这盛公子爱好还真不同啊。
“这不是没唱曲呢吗,我先去看会儿皮影戏,一会儿再回来。”盛长枫笑着说。
“行,你去吧,一会儿我去叫你。”邱可立点了点头,然后眼睛盯着前边的歌舞。
盛长枫点了点头,向皮影戏的屋子走去。
庞策醉眼迷离地看着盛长枫背影,挠了挠头,“可立,咱们用…用的着与他…结交吗?他爹就是一…一个小官而已。”
“老庞,这你就不懂了,盛长枫的父亲虽然官不大,但人家是读书世家,当年盛老太爷可是探花郎,而且,盛长枫的嫡祖母可是勇毅侯独女,而且,他的嫡母,可是王家嫡次女,他的大姐,可是忠勤伯爵袁家老二袁文绍的大娘子。”邱可立鄙视了他一眼,“你说你怎么回事,跟他较什么劲啊,盛长枫有得罪过你吗?还想让人家出丑,最后自己成了这副模样。”
庞策在邱可立说话的时候,自己又吃了三盏酒。
“他…没得罪…罪我,我…就是看他…他不舒服,不…不行吗!”庞策睁开死鱼眼,瞄了邱可立一眼。
“你…行了,你愿意找罪受,我也不拦你。”邱可立转头看歌舞,不再理他。
庞策嘿嘿一笑,站了起来,“我…我去如厕。”
庞策一步三晃,小厮见状,赶紧扶着他。
白雄飞见状,赶紧吩咐自己的小厮,帮忙扶着点,别让他摔着。
两个小厮扶着庞飞策离开,邱可立摇了摇头,“这个庞策啊,越来越…唉!”
“行了,来瓦子是开心的,别的不说了。”白雄飞笑着说。
邱可立点了点头,自己不是杞人忧天了嘛,庞策什么样,与我何干呢。
片刻之后,一位妙龄少女,婀娜多姿,面罩白纱,抱着琵琶,来到台中央。
“可立,出来了,就是这位小娘子,声貌俱佳啊!”白雄飞一脸兴奋。
“还真是,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凤眼俏佳人啊。”邱可立站了起来,“我去叫长枫。”
邱可立来到皮影戏的房间,看见盛长枫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邱可立无语了,这人的口味就是不同啊,他不喜的皮影戏,盛长枫却看得入迷,真是怪哉!
“长枫,别看了,那边的小娘子出来了。”邱可立不等他同意,拽着他的袖子,就要往外走。
盛长枫也是无语了,一个小曲有什么好听的,本公子什么曲子没听过,什么舞没见过,哪有皮影戏有趣,自己正看兴头上,让你打搅了,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