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长枫点了点头。
“那正好,我也一个人,走,进去,我请客。”白雄飞拉着盛长枫走了进去。
人家如此热情,又让自己省钱,那就不好驳对人家的面子,不过听书是要听不成了,因为这货喜欢听曲,人家请客,咱们也就客随主便了。
来到一个雅间,二人走进落座,当然了,以镜与白雄飞的小厮,只得站在外边。
不大一会儿,店小二把酒菜上齐。
白雄飞撩起帘子,是为了方便看前台的舞蹈与唱曲的小娘子。
“白兄,怎么就你一个人?”
“唉,想来你也听说了可立的事情,他现在别说出大门了,连他房门都不出来,精神状态也不好,可把他母亲愁坏了。”白雄飞给两人斟满酒,和盛长枫碰了一盏,一饮而尽,“长枫,可立不是那种人,他是被人下药了,才会…妈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要是知道了,我一定让他好看。”
“被人下药?我就说呢,可立也不像那种人啊,原来如此啊!”盛长枫表面故作惊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白雄飞啊白雄飞,你要是能发现是谁干做的,那才是出了奇迹。再说了,邱可立得到这个结果也怨不得谁,那是他咎由自取。本公子一没招他,二没惹他,居然敢背后算计本公子,没让他像袁大郎一样,已经是本公子开恩了。
“就是,可立院中一群莺莺燕燕,他怎会是那种人呢。一想到给可立下药的人,我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我就…唉!不过这个凶手够厉害的了,到现在一点踪迹也没有。不说了,说了郁闷,咱们先吃上一盏。”白雄飞端起酒盏,与盛长枫碰了一下,一张嘴,一盏酒没了。
“白兄好酒量啊!”盛长枫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几天都是一个人吃闷酒,今日碰见了长枫,咱们不醉不归。”白雄飞再次斟满酒,“来,再吃上一盏。”
盛长枫又陪了一盏,放下酒盏,“白兄,可立这状态可不对啊,他父亲没找郎中给他看看吗?”
“当然找了,都请了御医呢,最后看完,只说是伤了心神,要吃药与修养。”白雄飞叹了一口气,“可立这病啊,是心病,你想啊,可立被人…唉!他要是自己走不出来,谁也没法啊。”
盛长枫有点诧异,没想到行伍出身的白雄飞,还懂得心病这个说法,不简单啊。
“可立出不来,那庞公子呢,他为何没和你在一起?”盛长枫有点疑惑,他们三个不是经常黏在一起吗,即便邱可立不出来了,那庞策呢,也有问题了?
“他?呵呵…”白雄飞一脸讥笑,“他可是大忙人,怎会陪我呢。”
“大忙人,雄飞,这庞公子当官了?不应该啊,文…年岁也不够啊。”盛长枫微微一笑,举起酒盏,与白雄飞碰了一盏。
白雄飞还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鄙视的表情,“与庞策,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
白雄飞又是自斟自饮,叹了一口气,“我,可立,庞策,我们三个一起上的私塾,那时感情还好,庞策虽有点小自私,还算说的过去。
但这两年,也不知他从哪冒出一个亲戚,又与刘世安他们家搭上亲戚,啊,刘世安就是那个与你吃酒的刘公子,结果就…唉!这都无所谓,可是…可是在可立这段艰难的时期,庞策一次面都没有露,一次都没有啊!长枫,你说,这还是朋友吗?”
“呃…人各有志,莫强求!”盛长枫给白雄飞斟满,“来,吃酒。”
“对,莫强求!长枫,吃酒。”
白雄飞放下酒盏,一抹嘴角,哈哈一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